寫實的畫像也只是給夏明棠一人看,不過他還沒回來。
陸綿綿便先整理一下存在的問題,針對性制定一系列的細則來解決問題。
不知何時,玄鳳鸚鵡站在了窗欞上。
陸綿綿向玄鳳鸚鵡招了招手,伸手拿過它腿上的小紙條,上面只有兩個字“等我”。
她該回些什么好?
陸綿綿拿著筆,遲遲沒有動手。
聽到敲門聲,是夏明棠回來了,陸綿綿放下了筆,把畫像先拿給夏明棠。
夏明棠拿到畫像,都顧不上吃飯,又急急忙忙離開了。
家里就她和夏培之兩人。
夏培之現在很獨立,就是和她相處有點小心翼翼。
作為曾經最小的老幺,如今多了個弟弟,感覺挺奇妙的,最奇妙的是這個弟弟還是把她當成小妹妹般,鞍前馬后的。
為了他以后的幸福姻緣,陸綿綿決定接受了他的照顧。
不過散步完,她得干點正事了。
夏培之也是乖乖地回去練武,可不敢再拉上她了。
看著夏培之的背影,陸綿綿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絲絲罪惡感。
經歷了那么多事,讓他變得乖巧懂事,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甩了甩腦袋,陸綿綿拿出了小本本,勾了其中一條,她得驗證一下多巴胺能不能對抗蠱毒,一個讓人多情,一個讓人無情,說不定就能克制一下蠱毒。
在現有的條件下想要人工提取多巴胺有些難度,所以她讓人幫她買買買,而她的任務就是吃吃吃。
也不只有她一個在吃,還有玄鳳鸚鵡。
“我的杏仁,我的南瓜籽,我的芝麻糊,這個你不能吃。”陸綿綿黑著臉分了點南瓜籽和杏仁給它,“夠了,不許再拿。”
玄鳳鸚鵡叫了兩聲,提著一小袋子東西飛走了。
它回到老地方,都不住家了,一家大小住山里,除非有任務,不然的話不輕易出山。
任務,陸綿綿試著吹響笛子,可惜沒有喚來玄鳳鸚鵡。
算了,想讓它去查案難度似乎有點大。
也不知道蕭墨頃怎么和它溝通的。
她忘記回信了,陸綿綿木了。
算了,他應該快要來京都,她乖乖等著就是了。
不過來京都的不僅僅是蕭墨頃,還有南無染,現在的他應該叫南宮染,他已經是魏國太子,他是奉旨前來協助蕭墨頃查案的。
司徒兆早就收到了密函,只是燕國的密函卻是比魏國的密函還要晚那么一點點,不管怎樣,三國能夠聯手,他對于贏得和國師后人的較量的信心又大了許多。
這也是他遲遲不敢殺班山岳的緣故,他想知道班山岳對于國師后人來說是什么樣的存在,或許他們還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只不過他也忽略了一個問題,國師后人的老巢似乎在燕國,三國的協商卻是在陳國,可能是蕭墨頃考慮到陳國居中,也方便南宮染吧。
這次協商雖然是秘密進行,明面上是給他祝壽,但他要準備的事情還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