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司徒兆仍是不信,讓御醫還有陸綿綿來確認一下。
御醫確認了,早就沒氣了。
陸綿綿也確認了,她已經回天乏術了。
但她也確認了她身上中的毒是克制過激情緒的,是班家獨有的。
但這種毒班山瑤和班山岳身上都沒有。
陸綿綿再次確認了班山岳身上沒有,順帶告訴他臭臭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聽到臭臭這個名字,班山岳的嘴角微微動了動。
司徒兆無話可說了。
“李嬤嬤也沒了。”高公公探了一下李嬤嬤的鼻息,硬著頭皮向司徒兆稟告,她是一點一點的把嘴里的碎布頂了出來,然后咬舌自盡。
“不可能,她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死了,朕還沒問完。”司徒兆搖頭,難以接受這樣子的結果。
下意識的將頭轉向班山岳,司徒兆走出了廢太后的牢房,大步邁進班山岳的牢房,“你們班家的后人可有相認的方法?”
“沒有。”班山岳想也不想便道,倒也配合。
“你好好想想,你兒子還欠朕很多診金。”司徒兆警告。
陸綿綿望著司徒兆挑了挑眉,既然他愿意買單,那她可就不客氣了,回去好好準備份清單給他才行。
感覺到陸綿綿不懷好意的目光,司徒兆有點后悔自己說錯話了。
“班家男人和女人練得武功不一樣。”班山岳想起一事。
司徒兆心里有些許安慰,他的猜測說不定是正確的
不過從班山岳嘴里也就問到了這個消息。
宮里,兩個孩子都玩累了,褚沐馨不得不帶走了丑丑。
臭臭也在猛打瞌睡,讓嬤嬤哄著也能入睡。
陸綿綿一轉身見蕭墨頃仍在,訕訕地笑了笑,都沒留意他還在。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蕭墨頃并沒有將她剎那的分神放在心上,反而有些擔憂,“你是不是又覺得累了?”
“沒有,只是有些許感慨,他們倆大概做夢都想不到彼此的身份,還好他們這會兒尚未記事。”陸綿綿幽幽地說道。
“應該是記不住的。”蕭墨頃想了想一下自己那些最早的記憶,都記不住是什么時歲,他們話都不會說,不可能記得住那么多,而且他們以后應該沒有機會再見面。
臭臭會被送出宮,等他身體恢復得和常人差不多可能就要被送走,在這一方面來說司徒兆還是很仁慈的。
“其實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倆有點像?”陸綿綿忽然問。
“怎么可能?”蕭墨頃脫口而出,然而仔細想想,卻又有些不大確定了,“孩子是不是都長得差不多的?”
“大部分剛出生的嬰兒都差不多,但也不是全部,有些長相特殊一出生便可辨認出來,他們已經差不多一歲了。
不過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就好像我剛剛見到程慕烈的時候感覺他有些熟悉,可能是因為……”陸綿綿有幾分心虛又有幾分內疚,不安地偷偷看了蕭墨頃一眼,她好像又舉了個不大恰當的例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是不是不該老是惦記著別人的夫婿?”蕭墨頃挑了挑眉,“他這一回是和素月郡主一塊來的。”
“記性太好沒辦法。”陸綿綿訕訕地笑了笑。
“突然有點希望你只記住我這張臉。”蕭墨頃開玩笑道。
“嗯,你這張臉是我記得最清楚的,其他人的臉不自覺的拿來和你比較才勉強記得住。”陸綿綿也開了個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