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翩翩公子協同木香闖入眼簾,身后還跟著一顆熊童子。
天地靜止,星辰暗換!
想曹操曹操就到。
妖王笑意盈盈,不是冤家不聚頭,今日的荷月鎮當真熱鬧非凡呢!
魔君明顯一愣,思緒涌上心頭,萬般不是滋味,最終那一抹震驚轉瞬消失在眼底,化為平靜。
“---公子---”木香一陣擔心,拉過花情擋在身后。
“你沒事吧!”白蘇目光里只有花情,對妖王跟魔君充耳不聞。
花情見到白蘇更是一愣,略帶擔心道:“你的傷---”
“無妨!”白蘇拉過花情的手臂,傷口愈合,看了一眼妖王,卻并無感謝之意,又見野玫瑰躲在魔君身后,狐假虎威,看此情況怕是尋得了一個有力的靠山?
舊傷新疾,若這魔君當真護著這小花妖,怕是局面不可逆轉了。
白蘇眼底涌出冷漠,就算今日有魔君庇護,也決不讓小妖有逃出生天的機會,自古顛倒黑白者殘害無辜生命者,其罪當誅!
“白蘇兄,別來---”妖王抱拳,一聲無恙還是說不出口,天雷之刑上身著實不能無恙。
白蘇微點頭,以示打過招呼,面對魔君更是冷聲道:“交出野玫瑰!”
“她可是入了本君荒山的小花妖,就不勞白蘇公子動手了!”
野玫瑰見他當真出手護著自己更是放肆妄為,一臉嬉笑,恨不得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
“荒山的小花妖又如何,殘害生靈,人人得而誅之,哪有是荒山便不除的道理。”花情語氣冰冷,義正言辭,不容反駁。
木香一把拉過花情,雖沒見過這兩位公子,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白公子想管那便由著他,萬一動起手來,刀劍不長眼,她只盼花情無恙。
花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身邊怎么有這么一枝貪生怕是委曲求全的小花神。
野玫瑰叫苦連連,曲解是非沖著白蘇嚷嚷:“公子,你明知道我心中已有君上,你還要逼迫我從你,我不從便痛下殺手!你真的好狠心呢!”
白鶴扶蘇竟然看上了一支野玫瑰?妖王搖著折扇,就差將“有意思”仨字寫在臉上了。
“你這又是說的什么鬼話,白公子能看上你?也不照照自己是個什么鬼樣子!”花情大概料定白蘇不善言辭,反倒替他回懟。
妖王笑笑,四字呼出:“確實一副鬼樣子。”
花情對妖王的表現甚是滿意,同仇敵愾,連眼光都一樣,不像某些君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真是令人難受。
白蘇目光冰冷,透著殺人刺骨的寒意:“難道魔君當真要護著此妖嗎?”
字字質問,冰寒徹骨。
500年前魔君還是四美中的夜望舒,500年后天地巨變,四美好不容易聚齊三美,卻再也不復當年,冰冷的魔君二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魔君看了一眼旁邊的花情,白蘇立馬擋在她身前,這個舉動驚起了波瀾壯闊。
不由得讓他多看了兩眼。
野玫瑰立馬瞧出其中端倪,哈哈大笑:“君主,這小花妖與白郎---”
眉眼輕浮怕是也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只是她靠近魔君,整個身子往他身上蹭著,嫵媚**。
妖王輕佻眉頭,又看看旁邊的魔君,這都能忍?
果然!
他不能忍!
野玫瑰尖叫一聲,撲倒在地,誰都沒有看清魔君是怎么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