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瞅準時機,就是現在!
長劍從天而降,穿透誅心,野玫瑰伏地片刻,未語畢便化為青煙飛散,驚呆了木香,就連躲在身后瑟瑟發抖的熊童子也頓時嚇破了膽,愣是不敢照面。
白蘇眉宇寒霜的神色瞬間消失。
花情神色收緊,臉色慘白,胸口傳來刺痛,胃里翻江倒海,沒忍住又吐了出來。
白蘇扶著花情,此地危險眾多,不可久留。
“這就要走了嗎?”魔君的聲音透著陰冷,一雙眸子不起波瀾卻暗潮滾動碰上白蘇的寒意,電光火石間,一場大戰隨處激發。
一個小花妖……神,竟能令白蘇如此緊張?何方神圣?實在想不出什么原因?難不成玉樹臨風的白蘇公子竟然看上了這小……花神?
妖王看著要發生的一切,細細打量著花情,再看看白蘇,竟然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要打便打,費什么話。
白蘇知道,野玫瑰雖作惡多端,可畢竟是花妖地小妖,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魔君若是誠心計較,這場大戰是免不了的。
只是---
若不是魔君出手封住野玫瑰的靈力,怕是那長劍也不會輕而易舉得逞。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魔君竟然靈力出擊將花情掀翻在地。
就在旁邊一心看熱鬧的妖王都深感意外,一個大魔王竟然對一個小姑娘痛下狠手,而且是偷襲,這可不是有失風度,這分明就是有病。
一時間,白蘇握劍要上,木香也是躍躍欲試,全都花情攔下,從地上爬起來,還不忘一臉賠笑:“對不起啊”
花情還以為他是報吐他一身之仇,立馬和顏悅色起來:“要不你脫下來,我幫你洗洗。”
說著就要上手去脫,這下可惹惱了魔君,妖王頓時來了興致,此女非凡呢!竟然要脫魔君的衣服?孺子可教,前途不可估量!
白蘇臉色鐵青,拉過花情,揮劍而上,二人身形晃動,劍拔弩張,大戰正式開幕。
妖王觀戰,顯然沒有加入的意思,500年的前塵往事想要平息,方式肯定不同凡響!
白蘇現在深受重傷,魔君定然不會太過為難與他,只是內心橫沖過不去坎,至于什么坎,怕是他老人家自己都忘卻了!
“別打了,別打了。”花情甩開木香的左右阻攔,在他們二人面前穿梭抵擋,花情的游蕩阻止惹得白蘇不敢出招,魔君卻殺機四起,下手毫不留情面。
“魔---魔君,你住手!”花情大喊:“白公子身上有傷,你斗之不武。”
魔君回敬她一記鋒利的目光,嚇得她頓時一陣膽寒。
長劍刺到,花情靈氣聚集彈指一揮,避開魔君掌力,卸掉白蘇劍氣,一股靈力上頭卻差點摔倒在地。
妖王哈哈大笑一聲,瞧出了其中端倪,頓時惹來魔君狠狠剜眼的目光,妖王可不敢迎上他的眸子,隨即若無其事的看向別處!
花情還以為自己突然靈力大增,一臉傻笑的盯著魔君,說道:“那野玫瑰確實該死,你就算舍不得也不該維護,畢竟凡間那百余條性命也是命,你說是不是,若是當真喜歡,我便送你一顆一模一樣的小花妖,我那里小花妖多的是,你想要什么樣的就有什么樣的。”
花情臉頰微紅,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即是你的小花妖為非作歹,你也要好好安撫荷月鎮的這些姑娘們,舍己幾絲法力應該不會吝嗇吧。”
妖王盯著搖搖欲墜的花情,雖化除了野玫瑰的化骨生魂,怕這姑娘需大病一場,余毒方可清除,既然能說出那番話來,怕不是什么四海上神也一定不是凡物,說不定是哪位上神之女兒也未可知。
“好了好了,一見面就打著實不好。”妖王阻攔魔君:“姑娘所言甚是,絕不吝嗇。”
白蘇攙扶著搖搖欲墜的花情,花情擔心他身上的傷勢,木香在二人的互相擔心中斷后,三人一童子,揚長而去。
妖王看著他們離去,幽幽嘆道:“你當真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呢!”
“哼!”
若是眼神能殺人,妖王此刻早已萬箭穿心被扎成了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