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圍獵場上羽帝繁花穩坐高臺,四海八荒眾多年輕子弟按種族列隊,聽候仙臣宣讀八荒圍獵的規則,參加圍獵之人束發至弱冠年紀,所持武器不限,集齊七彩方可召喚一品靈器。
召喚一品靈器后面還有一條,就是有望成為天族公主繁離月的夫君。
繁離月哭著鬧著要把這條改掉,不然就取消這八荒圍獵,羽帝沒辦法只得應著她,參加八荒圍獵的種族心里明鏡,八荒圍獵場上一騎絕塵才有可能入了天族的眼。
誰都想攀上天族這顆大樹。
一場戰役最終花落誰家還是未知數。
“月兒,你希望白蘇獲勝還是夜望舒獲勝?”
“你后背不疼了嗎?”不能參加圍獵繁離月本就煩得要命,此時更加惱火,給他眼神警告。
“疼---哎吆疼!”冷清風逗她玩。
繁離月氣的直跺腳,閉著眼睛看都不看。
八荒圍獵沒多久,眾多年輕子弟進入圍獵場,夜望舒特地路過繁離月身邊不忘拋了一個眉眼,繁離月嘴角撇上天,接過來地上踩了兩腳。
白蘇就這樣看著,心里不知滋味,冷清風則高聲喊道,“白蘇兄,加油!”
不能參加圍獵,光看有什么意思,不看吧又好奇,直到玄星辰出現圍獵場,繁離月跳著腳質問,“為何姐姐可以去。”
“噓,你小點聲!”冷清風恨不得捂住她的嘴,“你當真想去?”
繁離月瞪大眼睛點著頭。
“圍獵開始,父神母后就會到天神殿,你再去不遲。”
“真的嗎?”幸福來得太突然,繁離月有些得意忘形。
“噓---”
“哦---噓噓!”繁離月做著噤聲的動作,頓時正襟危坐端莊了很多。
羽帝繁花跟四海眾仙神暢談,片刻后果然到了天神殿吃茶小飲,談天說地沒人管這個滿心思要去圍獵場的繁離月。
“哥哥,料事如神呢!”
什么料事如神,這是八荒圍獵的規矩,上一次圍獵繁離月還未出生呢!
“你去換件衣服,穿成這樣入不了圍獵場。”
“可是---可是我沒有令符。”
“圍獵開始了,就不需要令符了,看守的人不會為難你。”
“哥哥---”繁離月含情脈脈的看著,恨不得捧著他的臉狠親一口。
“快去快回。”
“好嘞,哥哥!”繁離月嘴上答應著,心里可是奔著一品靈器去的,怎么也要集齊七彩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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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兄,你那龍骨不就是一品靈器?為何還要來參加這圍獵?”
明知故問,故意氣他。
夜望舒與他并排走著,誠心搭訕。
白蘇沒有想理他,他向來都是能言者說兩句,不能言者不屑一顧,尤其是夜望舒,看都不看。
“白蘇兄,我很想知道你給離兒的那根龍骨是情還是命。”
桑落跟在二人身后,聽到夜望舒這樣問,簡直沒耳朵聽,這就是作死啊。
“白蘇兄惜字如金真是令人佩服。”夜望舒說著就開始作揖,假模假式招人煩。
“白蘇兄----”
白蘇給了他一個鋒利的眸光,夜望舒假裝嚇得一激靈,不后退反而往前進了一步,二人近在咫尺,明爭暗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