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功夫,艾米麗又轉了回來,“好了,我已經提醒過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了,請記住,我們都是在這個系統上。我們之所以相識,是因為這套系統;之所以在一起工作,是因為這套系統;并且我們還會進一步合作,也是因為這套系統。大家在一起只有精誠合作,才能夠達到各自的工作目標。請記住這一點。”
這時候,陳川感覺到了系統正在從他的眼睛里專注地盯著艾米麗。
艾米麗卻開玩笑一樣地來到陳川的面前,說:“好吧,我就當你是活的系統吧。”
“艾米麗,用不著這樣。”陳川拒絕的手勢阻止了她進一步來到他的眼前。
德國太子這時哂笑了一下,說:“艾米麗,我們這邊你就不用做工作了,關鍵是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那里。”
“哎,”艾米麗擺了擺罷了的手勢,說:“他那里才不需要我做工作,關鍵是你們這里。中方可不那么好對付。”
陳川奇怪了,問:“那你的工作目標是什么呢?”
“把握整個系統。”艾米麗毫不含糊地說。
“你做到了嗎?”陳川毫不客氣。
艾米麗歪了歪頭,看了陳川一眼,想了想,說:“我不和你理論,因為我知道你們的系統就在你的眼睛后面。”
她警惕地看了陳川一眼,對德國太子說:“你也要小心。不要和中方走得太近了。”
她又轉過來看著陳川,她1米8,和同樣1米8的陳川一樣高,但女人是這個高度,就足以讓是男人的陳川感覺到壓力。
“陳川,我不管你是業余的,還是專業的,在這個系統里,不是軍人就是間諜。請記住我的警告。”
艾米麗還有理了。
陳川搖搖頭,做了個請的姿勢,表示請便,這里不歡迎她。
艾米麗見陳川下了逐客令,狠狠地瞪了陳川一眼,出去了。
“真猖狂。”陳川在她走后,不愉快地說。
德國太子和他的隨從還在陳川的套房里。
德國太子又想起了紐約最大的惡靈可以使他的傷口瞬乎間痊愈,于是念叨了起來:“要是張焉也可以使我的傷口立即痊愈就好了。”
他的隨從這時接嘴道:“我記得她可以。”
“什么,一個凡人。”德國太子和陳川都大聲嚷嚷起來。
“對了。”這個隨從面不變色地回答。
“那么我可以和我們系統要求這個。”陳川對德國太子說。
德國太子沒說話,但看起來還是很期待的。
陳川開始和系統商量,系統有點猶豫,但還是和上面溝通了這件事。上面同意了。
陳川大喜過望,張焉的形象又出現在了腦海里。
她沒多說話,用手意念地捂在了德國太子的胸口上。
陳川有點緊張,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呀,一個凡人,就可以遙遠地修復傷口。
但是奇跡確實在出現,德國太子的胸口上一道深深的縫痕正在變成完好的血肉。過了兩分鐘的樣子,德國太子的胸口就宛如沒有切開過一樣了。
什么?還能恢復得那么好?
陳川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德國太子這時卻吃吃地笑了:“我真是坐了監獄這么多年,看來空過了很多精彩。”
這時他勸陳川:“算了,你跟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冤家宜解不宜結,也幫他把傷口恢復了吧。”
陳川想想是真不愿意,但他的確是因為自己負的傷。
于是跟系統講了講。
系統寬容大度地讓張焉把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傷口恢復了。
恢復完好的德國太子立即去了酒店健身房了。
這可真是恢復了。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還是過來感謝了陳川。
他的大寬眼皮垂了下來,似乎很有些不好意思。
但陳川心里想的是這一碼歸一碼,治好他主要是因為他負的這個傷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