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似乎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但顯然,他也好得可以去健身房了。
“啊,陳川,我們就算是扯平了。”他在房間內轉悠了一圈,最后出去時說了句英語。
陳川被剛進來的愛詩禮拉著正在看高更公司的帳,對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回了一句:“這可不是因為我喜歡你。”
愛詩禮擺擺手,建議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出去吧。
兩個人這一晚上折騰的。
法國人都有些訕訕的,都過來看了看陳川。
陳川一想到自己的臉上還有淤青,就沒好氣兒。
杜勒一臉地陪笑,這個清新的法國青年,說一口流利的漢語,就是在他們頭兒下了命令后毫不留情地不折不扣地執行了,這讓陳川還怎么談和他有什么友情。
最后,瑞色斯進來了。
他一臉地無奈,“好了,陳川,我們就算是扯平了。以后還有很多需要合作的內容,希望不至于再爭執。”
他們都走了,杜勒留下來了。
“好了,別生氣了,陳川。我們頭兒也是生氣,你要知道要他那樣地討好女人也是不容易,他好不容易把張焉哄糊涂了,你就把他的勝利成果都弄走了,這他要是不報復就不是他了。”杜勒陪著小心。
陳川面無表情地看了看窗外。
明天會是新的一天,張焉的簽字應該明天到。
杜勒不見外地坐在沙發上,等著陳川說句話。
“你們法國人都這樣?”陳川問。
“不,應該說特工都這樣。你不是特工,所以你象普通人一樣地生氣。一旦你成為職業特工,你也會這么辦事。也會是這個脾氣。”杜勒無所謂地說。
這對陳川來說,可真是成長。
陳川一想到套間還躺著另一個職業特工黛爾,忽然覺得心煩意亂。
他有點不愿意自己的生活每一天都過成這個樣子。
每一天啊。
黛爾這時穿戴整齊地從套間里出來,見了杜勒理都不理。
杜勒這時有點歉疚,過來哄著黛爾。
陳川看著杜勒在向黛爾獻殷勤,拿起了愛詩禮剛送過來的高更公司的帳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黛爾可沒那么好哄,杜勒真是拿出了全身解數。
“黛爾,我保證下次我一定保護你。這次是沒辦法,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黛爾,我向你發誓。”杜勒還在那里對著黛爾賭咒發誓。
門鈴卻響了。
誰啊,不敲門,還知道按門鈴。
陳川拿著帳薄,好奇地過去開門。
兩個彪形大漢站在門口,問:“是陳川嗎?”
“是。”陳川答道。
兩個人點點頭,進來了。是兩個法國人。
杜勒奇怪地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我們是保鏢。保護陳川和黛爾。是中國人雇傭了我們。”他們兩人解釋道。
陳川摸了摸臉上的淤青,笑了笑,把兩人安頓在了沙發上。
黛爾這時愉快起來,對其中一個彪形大漢說:“把杜勒打一頓。”
“您是認真的?”這個彪形大漢問。
“是的。”黛爾繃著臉說。
“好了,好了。”陳川忙做了調解,就在屋子里就對已經說了那么多軟話的杜勒一頓狂毆,陳川可干不出這樣的事。
黛爾繃著臉對杜勒說:“也就是陳川求情,否則我一定讓他打你一頓。”
杜勒沒好氣地看著兩個彪形大漢,兩人無所謂地互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