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忽然跑來了德國太子。
黛爾的腳步凌亂了。
陳川迎著德國太子跑過去,這是他的盟友,在現在這個小團體中。
“你恢復得這么好了?”陳川一邊跑一邊問德國太子。
“是,我得鍛煉一下,恢復體力。在監獄里把我的健康都毀了。”德國太子一邊跑一邊說。
德國太子看了看杜勒的隊伍和陳川的彪形大漢一行,笑了,說:“我們還真是有點規模了呢。”
“怎么,這就有規模了?”杜勒搭訕道。
“你們還有更多人嗎?”德國太子一邊跑一邊問。
“當然。”杜勒信心滿滿地說。
“馬賽的人要過來了。”一個地勤接口說。
“是的。”杜勒說。
“哦,你們是巴黎處的,馬賽處的過來干什么?”德國太子問。
“我們總統不放心我們,所以把馬賽處的派過來了。”杜勒回答道。
“嗯,看來法國政府真的是很重視啊。”德國太子感嘆道。
陳川一想,心里更是來氣,中國可是只派了過來避難的自己和一個15歲的小女孩。雖然又派來了兩個保鏢,但還是法國人。看來中國真是不重視啊。
這時系統傳來了一個重要人物的聲音:“我們都在暗處。但人數很多。不要擔心。
這可是系統傳來的第二次重要人物的聲音,上一次把陳川升為了特殊人才。陳川不由得精神一振。
沒什么,在國際的舞臺上,各個不同國籍的人也是比拼的。
“德國太子,你今天有空嗎?”陳川問道。
“有什么事情?”德國太子問道。
“今天張焉的簽字會到,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高更公司做公司的所有人的變更。”陳川說到。
“還真是張焉的公司了?”
“當然,她的錢,她的簽字到了,錢也會打過來。系統通知我了。由中國的特工組織辦理。我就不過手了。”陳川回答。
“好吧。那我就和你辦好公司的變更。”德國太子回答道。
黛爾的臉已經變得粉紅。
在德國太子面前,她就沒自然過。
杜勒不愉快地說:“我也去。”
陳川看了看這個不愉快的法國青年,說了一句:“好吧,好吧,你也去。”他對杜勒真是沒辦法。
黛爾歡天喜地地回去換了套裝,專心地等德國太子過來和大家一起去高更公司。
陳川沒當回事。
由著黛爾歡天喜地。
德國太子莊嚴地帶著他的隨從在陳川的門口出現了。
這是德國太子了。
他嚴肅,成熟,帶著一點火爆脾氣。
陳川穿上了自己的高級定制的套裝,由瑞色斯安排的商務車載著出去了。
杜勒不知道為什么,從早晨就情緒陰郁。
“杜勒,怎么了?”陳川心情大好地問杜勒。
“太子病了。”杜勒說。
“他怎么又病了?”陳川很吃驚,不是治好了他的傷嗎?
“是病了,不是傷了。他在發燒。”杜勒說。
“他經常發燒嗎?”陳川漠不關心地問。
“不是。”杜勒說。
德國太子爽朗的臉上卻出現了譏諷,“他是心病。他們總統沒那么信任他。”
“哦。”陳川還是漠不關心,一心只想著自己的錢要不要跟著他們一起炒。
馬賽的人要來了,對巴黎人來說是個大事,但對陳川來說,真不是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