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和系統核實了一下,就讓兩個彪形大漢開始了工作。
他們都是法國人,法國人之間好溝通。如果是中國人,那可就對立起來了。
第二天一早,還是陳川和黛爾去紐約的中心公園去跑步。天色暗了一些,是個陰天。但陳川還是好心情地小跑著。
黛爾的馬尾辮在前面一晃一晃著。
迎面又是杜勒帶著他的地勤隊伍跑了過來。
他默默地跟著黛爾跑。
大家多多少少都掛了些彩,在陰郁的天空下默默地跑著。
張焉的簽字應該今天到。
陳川心里默默地念叨著。
兩個彪形大漢騎著單車跟著陳川和黛爾。
杜勒忽然轉過身來,對陳川說:“今天去高更公司嗎?”
“我在等張焉的簽字。”陳川回答道。
“哦,好吧。即使這是張焉的公司,我們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仍然會用這家公司做金融操作。”杜勒陰郁地說了一句。
兩個保鏢戴著風鏡,抬起眼睛看了杜勒一眼。
“只是他賺的錢就算是張焉賺的了吧。”
“張焉跟他五五分。”
“說明白了?”
“說明白了。”
“我真是不知道你們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怎么跟張焉溝通。”陳川猶豫著說了一句。
“跟你們一樣,就在這個系統上溝通。”
“張焉以為你們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是她唯一的男人?”陳川不信服地問了一句。
“嗯,他真的有能耐使她這樣認為。”杜勒點了一下頭。
“真看不出來啊,你們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這樣的男人對女人通殺?”陳川只好這樣問。
“對。”杜勒說。
魅力啊,魅力,陳川想了想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大寬眼皮。
黛爾不屑地回頭看了杜勒一眼。
“怎么,黛爾,你不這么認為?”陳川抓住了這個機會問黛爾。
黛爾再次露出了與15歲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回答道:“他只是讓她誤以為他是她的男人了。僅此而已。”
“真的僅此而已嘛?”杜勒譏諷地反問道。
“對我來說,僅此而已。”黛爾高傲地挺了挺腦袋。
“那我提醒一下張焉不就完了。”陳川說。
杜勒瞪了一眼陳川,說:“我們剛剛扯平,你不要再添油加醋。再說了,你怎么知道我們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就不是她張焉唯一的男人了。”
這話倒問住了陳川。
陳川差點停下來。幸虧黛爾驚叫了一聲:“1個點的智商。”
系統這時不耐煩地插了話:“陳川,不要管那么多。”
“難道你們不管?”陳川用喉頭嘰里咕嚕了這么一句。
“這是上面管的事,我們真的管不了這么多。”系統里的人員看來真是漠不關心。
這個奇怪的系統。
陳川這是第一次被系統喝止。
第一次。
杜勒似乎得到了他們系統的關于中方系統的態度,一邊跑一邊悄悄地笑了笑。
陳川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兩個騎單車的彪形大漢很沉默,他們也不對話,默默地跟著陳川和黛爾。
天空陰郁,只有黛爾俏麗的身影象是一抹陽光閃耀在樹影間。
張焉啊,張焉,這個神秘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