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爾簡直是給嚇了一跳。
杜勒拉著她向旁邊挪了挪。
接著,陳川控制不住自己了。
“啊,我是魔鬼的隨從了。”陳川不受自己控制地嚷嚷著。
張磊擰了眉毛,看了紐約最大的惡靈一眼。
“哎呀,真是麻煩,解開陳川的魔鬼的隨從咒那是耗費時間的。”紐約最大的惡靈也是一陣驚慌。
陳川不受自己控制地獰笑著,這時他才感覺有點怕。“快點兒,紐約最大的惡靈,幫我解開。”
“一時半會是解不開的。”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說。
紐約最大的惡靈點點頭。
那邊廂,張磊在念念有辭,大概是道教中的咒,無數霧氣將魔鬼罩住了。
魔鬼這次想掙脫都是困難的了。
但陳川不受自己控制地垂著手臂,耷拉著腦袋,向魔鬼走去。
“陳川,回來。”黛爾嚇得直叫。
陳川搖搖頭,真想告訴黛爾,自己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陳川開始動手為魔鬼拆除他身上捆綁的霧氣。
他耷拉著腦袋,就象是一個奴隸一樣勤勤懇懇地干著這項工作。
魔鬼的腦袋終于露出來了,他哈哈獰笑。
張磊這時念咒念得更加地快,但無濟于事了,陳川的手也拆得更加地快。
德國太子只是看著,遺憾地看了看張磊。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只好在那里嚷嚷:“張磊,這回你又成功不了。”他嚷嚷的是法語。杜勒替他翻譯成了中文。
張磊聽著心煩,擺了擺胳膊,要杜勒不要再翻譯了。
“陳川,回來。”杜勒沒辦法,只好叫道。
MMD,我要是能回來就好了。陳川心里想。
一剝開魔鬼腦袋部分的霧氣,陳川麻木地看了看,這要不是被魔鬼的黑氣架著,他一定會喊出來,他特么的猙獰了。
這時候張磊使了個眼色,一個在陣法中搖旗的戰士過來了。
一把抱住了陳川,把陳川抱了下去。
陳川這份感謝他呀。
多危險呀。
陳川自己看著魔鬼猙獰的臉,心都哆嗦了。
黑氣也在漸漸地罩上了這個抱他下來的戰士的臉。他立即坐下打坐。黑氣似乎是和他抗衡中。
陳川垂著胳膊,耷拉著腦袋,在陣法中走來走去。似乎是黑氣要他重回魔鬼的身邊,但陳川自己是不愿意的,也在抗拒。
一會兒,霧氣把魔鬼包圍住了。
一聲嘆息傳來。
這回不是魔鬼了。
一個眉清目秀的東方仙人平空地走了出來。指了一下陳川,陳川就恢復了平時氣宇軒昂的模樣,不再是一副隨從的倒霉相。
“好了,張磊,交給我吧。我是木春子。”眉清目秀的東方仙人指了指被霧氣籠罩的魔鬼。
張磊似乎正不知下一步如何處置,于是大喜過望地點了點頭。
陳川是不懷疑這是個仙人呀。因為沒敲門,沒見他怎么進來的就進了屋。
“你一個勁兒地叫這個陣法,把我父親都驚動了。”木春子說著。
紐約最大的惡靈呲著牙笑了笑。
他的徒眾,那些惡靈們也是歡呼不止。
這下,紐約是他們的了。
張磊站在那里,有點不知道是否該行禮。“您的父親是?”
“元始天尊。”木春子回答。
德國太子和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對了一下眼神。
這下可是來了個大的。
木春子走向了陳川,繞有興趣地看了看他。
“陳川,我能看到你救了張焉。這個女人我真不知道說她什么才好,她是感應方,卻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誰,一個勁兒地在找。我想這里面也許有點道理,找到了那個男人,就找到了控制這個感應的控制方。我看不到是誰,只好由著她找。甚至我的父親元始天尊都給弄糊涂了。今后你會幫助她找到這個人,我能看得到你的未來,那么,你幫她吧。”
天哪,這算是至今為止,對張焉最友善的了。
陳川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好點了點頭。
木春子又走到張磊那里,一揮手隱在他身后的眾道家弟子就現出了形,紛紛把魔鬼用仙繩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