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的隨從,不要反抗。”魔鬼悠閑地說。
“你在浴缸中推了我?”陳川憤然地問。
“怎么,你還想要優雅?辦不到。”魔鬼譏笑地說。
“這不打招呼就推人真是魔鬼了。”陳川反感地說。
“哈哈,我就是這樣。”魔鬼粗魯地噴了一口氣。“好了,我今天要抓張磊。既然你把張磊引來了,好得很。”
“你恐怕抓不著他。”雖然陳川不知道魔鬼抓得到張磊還是抓不到張磊,也得這么說。
“你不幫他就行。”魔鬼睜著血紅的眼睛對陳川說。
“難道我還幫你不成?”陳川反感地說。
“你是我的隨從,真的。不要以為你不是。”魔鬼悠閑地說,搞得陳川心內一陣發緊。
這魔鬼是神,張磊再神勇也是人。難道系統有滔天的本領可以打敗魔鬼?
就在陳川這樣想著的時候,系統對陳川說:“堅持住,剛到。”
陳川沒好氣兒地白了一眼。
他還在這兒垂著雙臂,耷拉著腦袋呢。
就在這時,鏡子碎了。嘩啦啦地碎了一地,帶著魔鬼驚慌的表情。
這又是哪里的神明?
同時,陳川心里還迅速地滑過了他還得陪這個鏡子錢。
一個美貌冷艷的道姑模樣的姑娘伴著嘩啦啦碎了一地的聲音出現在陳川的腦海中。
“陳川,我是木春子的徒弟。”
乖乖,沒有東方的神,當然友好的東方的神,陳川是不信張磊能一人辦得了魔鬼呀。
這時,張磊和他的隊伍也出現在了陳川的門口。
隨著緊急的敲門聲,陳川迅速地給張磊他們開了門。
“剛才還在鏡子里,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木春子的女弟子在。”陳川迅速地跟大步走進來的張磊說。
便衣的戰士們正緊急地布陣。
陳川又跑過去把門關上了,最后一個戰士急匆匆地雙手都拿著布陣的東西,沒有辦法關門。
螺獅殼里做道場。
如果不是陳川腦子里看得見出現的神明,還真以為張磊他們不過是搞迷信。
美貌冷艷的道姑見關了房門,在屋內現出了自己的形狀。
張磊還要習慣性地過去握握手,但被美貌冷艷的道姑拒絕了。
嗯,她是古代的人。
“就你一個人嗎?”張磊緊張地問。
他這么—緊張,搞得陳川也緊張起來。
美貌冷艷的道姑說:“我是先趕過來的,我的師兄們還在路上。別擔心,一會兒就到。”
陳川已經不是垂著雙臂,耷拉著腦袋的模樣。魔鬼一碎掉,他就恢復了正常。
他可真是厭惡那個姿勢呀。
“請教姑娘姓名?”張磊嗡聲嗡氣地文縐縐地問。
“處荷。”
哦,怪里怪氣的名字。
“好吧,處荷,我這里布的是天罡陣,不知道為什么,魔鬼最怕這個陣。這次我們還是用這個陣。”
“好吧,你布吧。”處荷緊張快速地說。她拿著法器――一枝含苞待放的荷花迅速地在房間里找著。
“你是在找魔鬼嗎?”陳川高聲問,自覺地站到了陣法的左上角。
“不找魔鬼找什么呀?”處荷也高聲回答。
呀,還是個爆脾氣的姑娘。
“他可能在我這兒。”陳川有點不安地說。
“嗯?你是那個陳川嗎?”處荷飄了過來,手里多了幾枝含苞待放的荷花,盯著陳川看。
“嗯,上次你沒來呀。”陳川看見漂亮姑娘,一般是免不了貧嘴的。
那幾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可以理解為雷達掃描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