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川一早還是跑步去了。
只是黛爾沒去。她的兩個腫的臉蛋在消腫。
沒有黛爾,陳川覺出了辛苦。有黛爾的日子,有個人可以說話,1個半小時的慢跑不算什么,但一個人實在太枯燥了。一個保鏢騎在單車上,也說不了話。他是法國裔的美國人。另一個保鏢在房間里盯著黛爾。
四周風景很好,涼風習習。陳川出來得早。路上也沒遇到杜勒,陳川忽然想他。這個法國青年在這群人里還算是陳川的好朋友。況且他帶著他們的地勤,一早上那么多人也很拉風。
陳川有點后悔昨天讓兩個保鏢在大堂里呆著有點失策。
不過,有神在的情況下,陳川還真不肯定他們不會大驚小怪。
早晚他們會知道的,算了,讓他們緊緊跟著吧。
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黛爾給了陳川一個禮物。
當然,不是1個點的智商,那樣就不用跑步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陳川。”黛爾說。
“哦,難道你知道。”陳川諷刺地說。
她是特工,還不知道知道陳川什么事兒呢。
兩個保鏢沉默地呆在套間。
有兩個彪形大漢在,陳川覺得安全一點。
陳川打開了禮物的包裝。在美國,人家送禮物,要趕快打開包裝,裝作很驚喜。這是禮貌。
不過,說實話,禮物很稱心,真的,是維納斯的聯系方式。
陳川驚奇地看著黛爾:“你怎么知道這樣呼喚她?”
黛爾神秘地笑了笑,說:“大概中方很愿意你為國掙光,打贏那個和克里的賭局吧。”
MMD,這里面還有國家的面子呢。
陳川如獲珍寶一般地把那個寫著口決的紙條放進了保管自己的貴重物品的保險箱。
“太長,一時半會記不住。我們得馬上出發去養雇傭軍的德國貴族那里去了。黛爾,準備一下,一會兒德國太子就來了。”陳川匆匆忙忙地梳了梳頭發。
黛爾去梳理去了。
處荷在陳川的腦際奇怪地問陳川:“你要和維納斯共度良宵?”
“對。”陳川肯定地用喉頭回答了處荷。
處荷表示暈,她說:“她是怎樣大的神你不知道嗎?”
“很大嗎?”陳川不當一回事地洗浴去了。
在洗澡的時候,處荷還跟陳川說話,這有點別扭,但沒關系,就當她看不見吧。
“維納斯如果真跟你共度良宵,那可真是為神不尊了。”處荷一邊說著,一邊嘖嘖嘆著,“難道西方的女神都這樣?”
陳川在淋浴的水流中回答處荷:“她肯定對我感興趣。”
“你可真自信,平民英雄。”
“嗯,差不多。”
陳川匆匆擦了身,處荷才回過味兒來:“你剛才在洗澡?”
“對,女神。”陳川匆匆地穿上見客的衣服。
酒店里可以干洗,早就拿回來了。
這是炎熱的夏季。
德國太子莊嚴地出現在陳川的面前。
“走吧。”陳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