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島的莊園也不多。美國大多數是木結構的房子,也就是別墅。
但老人還是迅速地幫德國太子找到了一個。
陳川覺得非常被動地跟著德國太子去看那個莊園。
莊園很大,有兵營,裝500人沒有問題。
莊園很巍峨,有氣勢,雖然看上去舊了一點。在美國看到磚結構的宅邸其實不多。這個莊園就是個磚結構的大樓。
“怎么樣,陳川,搬過來嗎?”德國太子摟著陳川的肩頭,徜徉在莊園綠草茵茵的草皮上。
陳川的視線落在了噴泉上。
沒有噴水的噴泉,但只要過來了,就可以雇傭人把這些重新收拾起來。
“我無所謂。”雖然陳川心痛著五星級飯店在紐約的交通便利。
“嗯,我打電話讓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過來看看。”德國太子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在遠遠的莊園大樓的映襯下,德國太子看起來真象這片廣闊宅邸的主人。
“陳川,我們真的搬過來嗎?”黛爾問陳川。
這時,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告訴了陳川需要付的房租。
哦,沒什么,跟住五星級飯店價錢差不多。
“你說呢,黛爾,去高更公司就沒有那么便利了。需要有專車。”這是陳川關心的。
一會兒功夫,天空上忽然出現了直升飛機,向著莊園落了下來。
從直升飛機上下來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和瑞色斯及杜勒。
他們在直升飛機的槳葉的翻轉帶的狂風下面迎著德國太子走了過來。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和德國太子一下子對著擊了掌。
也許這是最符合他們身份的地方。
陳川嘆了口氣。
“你們家也是這么大的樓嗎?”陳川問黛爾。他對她的出身、家世還真是從來都沒過問過。
“差不多大。但我是混血兒。”
“意思是說靠邊站?”陳川試圖解釋一下。在保守的歐洲,恐怕一個混血兒的日子不是那么好過。
黛爾沒有回答。
瑞色斯過來和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談價格。
杜勒則過來慰問戴著面紗的黛爾。
跑了一上午了,黛爾的臉也消腫得差不多了。
“這個莊園真不錯,從此以后,我們就不用去中央公園跑步了,就在莊園里跑步就行。”杜勒在陽光下的草地上跑著,用法文喊著:“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萬歲!”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朝杜勒這個方向看了看。
陽光下的草地上,陳川忽然覺得處荷正在看著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陳川不得不提醒她了:“哎,這位仙姑,你師傅連他對你行了個‘吻手禮’都不答應,還會允許你們談戀愛?”
陳川感覺處荷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哦,這才對,這才象是古代的人。
一時又覺得話說得重了,不知道怎么說才能挽回。
兩人尷尬著。
陽光把陳川的身影重重在照在了草地上,快到中午了。
這以后不知道怎么和處荷說話了。因為感覺她臉上的紅潮褪得可慢了。
陳川埋怨著自己一現代人說話實在是不注意,卻也沒法可想,只好慢慢地等處荷臉上的紅潮褪盡。
黛爾不知道陳川這里發生什么事了,和杜勒徑直去了莊園占自己的房間去了。一個保鏢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