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都和處荷說了什么,陳川無從知道。只知道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很快從陳川自己的房間出來了,直奔直升機。可貴的是,這個莊園是有停機坪的。
瑞色斯和杜勒也匆匆忙忙地跟著槳葉快速旋轉的直升機走了。
“杜勒說去干什么了嗎?”陳川問黛爾。
黛爾的保鏢說:“他只說了句‘能量池,快走。’就走了。”
陳川疑惑地說:“能量池,那是什么?一天到晚地聽他們講能量的理論。你也認為愛情是世界上最大的力量嗎?”
黛爾的保鏢嘿嘿笑了。
但黛爾沒笑。
她覺得甚是無聊地搖了搖頭。
就是嘛,一個女神的胡言亂語是當不得真的。
但看來處荷跟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談了一些他們一談就懂的機密。要不,怎么會那么快就走了,簡直神速。
“我們也走吧,黛爾。”陳川跟黛爾說。
還得回酒店去收拾行裝,因為最近買了不少東西,需要打行李的還真不少。
圓禮帽的小胡子中年人幫陳川安排了車。
一路上陳川和黛爾就在車的搖晃中回到了紐約市中心。
“我會懷念這里的。”陳川一邊要保鏢幫他打著行李,一邊對黛爾說。
“我們干嘛不去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那里看看他們在干什么?”黛爾說。她還真是沒去過。
“也好,看看他們在干什么,難道現在就做什么能量池?”陳川打電話跟杜勒說了他們要過去。
杜勒問過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叫他們馬上過去。
黛爾嘀咕了一句:“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真是太注重**了。”
“嗯,他可怕別人知道他的秘密了。”陳川帶著兩個保鏢和黛爾過去了。
陳川一被帶進去,就見幾個三十多歲的特工骨干正圍在一個模型前。這是一個形如擁有雇傭軍的德國老貴族的豪華宅邸的模型。
“這是什么?”陳川小心地問。
杜勒小聲地回答:“這是麥可伯溫家的模型。他們家曾是托勒密王朝的財政大臣。太子要用他們家做能量池,收集能量。他們家是一個閉合的結構。不象我們要租的莊園,是個開放的結構。”
“做能量池有什么用呢?”
“能量一旦匯集,金錢、權勢、美貌就會匯入他們家。”杜勒回答道。
“匯入他們家,不是你們太子家?”陳川問道。哦,還有美貌呢。
黛爾站在一旁看著。
“哈哈,我們太子的家就是現在的凡爾賽宮,現在已經是旅游勝地。”杜勒笑得喘不上來氣。
“嗯。”陳川嗯了一聲,問:“看這個模型就能看到能量的匯集嗎?”
“應該能看見吧,我也沒做過。”杜勒回答道。
“能看見。”系統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系統,系統,法國人在做能量池,我們怎么辦?”陳川問。
“這不是你管的,不用管。”系統繼續面無表情地回答。
好吧,服從命令聽指揮。陳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他想,他大概是這個系統里的最前臺的,也是最基層的。后面肯定有大的領導指揮著這一切。不然,說不過去,這已經是國際舞臺了。
處荷感覺很安靜。
她沒有為陳川解釋什么。
黛爾小聲地為陳川解釋:“麥可伯溫可追求過張焉,張焉一定會對他們家放過一馬。”
“什么時候的事呀?”陳川對張焉知之不多。
“麥可伯溫向張焉求過婚,在加州,十多年前吧。”杜勒也跟著八卦。
陳川的眼睛看著麥可伯溫家的模型,奇怪地說道:“怎么他們家建得跟羅馬競技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