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勒斯下午來了,是正式地拜訪兩位太子。
德國太子上午去了高更公司開會,下午也就回來了。他叫上了陳川和杜勒。
陳川和杜勒還真有點心虛,因為索勒斯一定以為他們倆昨天晚上在他的莊園盡情來著。
索勒斯卻只字沒有再提。
陳川一顆心放在了肚子里。
索勒斯穿著一套西裝套裝,結著大紅的領結,一看就是DIRTYRICH(豪富,大土豪)的人。
陳川坐在那里,聽兩位太子和索勒斯寒喧。
索勒斯的老人味和花茶的清香一起送到了陳川的鼻子底下。
午后的陽光照著陳川,他有點昏昏欲睡。
索勒斯卻精神很好,不知道他是不是昨晚也跟著折騰了一夜。
“怎么,您是真的想用張焉做一道?”德國太子問。
“對。德國太子,我一直在想為什么中國氣功能夠這么成功,主要是他們運用張焉做了個大周天。”索勒斯說。“為什么不是任何別的人,偏偏是感應方?你們想過這個問題沒有?克里告訴我一句重要的話,那就是張焉的身體就是宇宙。這是常人理解的。而我們量子資金的理解就是張焉的身體就是量子。我可以找到張焉的丹田處,然后做一個量子的運動軌跡。錢也就會隨著量子的運動軌跡被我帶出來了。”
陳川還真是沒聽明白。
估計兩個太子也沒聽懂。
但很顯然,陳川身體里的子墨是聽懂了。
子墨在陳川的身體內部跟陳川溝通:“告訴索勒斯,原理通過,可以照此辦理。”
陳川有點不愿意,用喉頭問子墨:“你就不怕他又打了中國?”
“我當然會在他做的時候領著他,這樣,他的方向是我定的,不會打中國的。”
陳川大大咧咧地說:“這個原理是可以通過的,可以照此辦理。”
索勒斯和兩個太子吃驚地看了看陳川,他的語氣有點托大。
陳川只好又補充了一句:“這是我身體里的子墨說的。”
“啊,克里要我找他。他原來在你的身體里,好啊。既然他說原理通過,那我就準備一下,就照著這樣做了。”索勒斯說。
德國太子說:“不過,你要用張焉的身體做,恐怕還得跟她打個招呼。”
“沒關系,我會求她的。”索勒斯說。
外面的太陽開始照著年邁的索勒斯,他笑得有點奸佞。
連陳川都看出來了。
不知道子墨有沒有看到。
兩個太子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索勒斯的操作會不會導致一連串的國家經濟癱瘓。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笑著對索勒斯說:“請把法國放在你攻擊的名單之外。”
“哦,還有德國。”德國太子加了一句。
索勒斯得意地笑了笑,說:“兩位太子多慮了。”
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地笑得房頂似乎都在顫動。
陳川用喉頭跟子墨溝通:“子墨,子墨,我怎么感覺事情不妙?”
子墨卻在陳川的身體里也在大笑,說:“他真不知道我會把他引到哪個方向上去。”
處荷不屑地說:“我們怎么可能讓凡人得逞。”
這可好,一會兒,張焉的身體是宇宙,一會兒,張焉的身體是量子,嗯,難以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