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還躬身站著,陳川想怎么跟自己在上帝走的時候一樣,于是咳嗽了兩聲。
子墨這才恢復站姿,處荷也才坐下。
“為什么行禮那么久?”
“因為大的神走的時候,因為大,所以走得也慢。不是我們看著走了,就已經走了。這就象是送人,總得把人送上車,而不是出了門,我就轉身回來。”
“哦。”陳川這才心里不腹謗那一次的失態。
這時,陳川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周圍是斯巴達克斯那樣的騎士們的馬的嘶鳴。陳川想起來他們出現時的樣子,真的是神武異常,馬都是白的,騎士們穿的也是白色的鎧甲,英姿勃勃,呼嘯而至。這下子,處荷應該不至于說陳川這邊的守護神是下九流了。
陳川去廚房端過來了一些早餐。
子墨拿起來就吃。
打開了紗簾,外面是莊園的美景。
“你們也吃人間的食物?”想起自己都沒請紐約最大的惡靈吃頓飯,陳川問道。
“唉,這一切都是將就。我們在出差啊。仙山上的美食自然是可口得多。”子墨吃著培根說,雖然他還是透明的。
處荷稍微地吃了一些,罷了。
杜勒這時過來了,看見了兩位仙人打了個招呼。
本來他們就是連上線的人,能用腦子看見,不連線的人是看不見的。
“怎么,陳川,你沒和昨天晚上過來的女人一夜**啊?”
“怎么,她是來和我一夜**的?”陳川問道:“她是來通知我開會的。”
“你留住她就可以了嘛。那是我們太子的好意。”
“算了吧,那個女人歲數大了點。”陳川說。
“不會吧,她才25歲。”杜勒大驚小怪著。
真是的,那個女人好象沒那么大意思。
子墨和處荷還坐在房間里的單人沙發上。
房間比較大。杜勒站在屋子中間。陳川干脆過去斜倚在床上。
杜勒問子墨:“那兩個戰士怎么樣了?子墨。”
“哦,有我在,不會精盡而亡的。”子墨回答。
陳川想那兩個戰士精壯得很,一看就是武功好手,一夜對他們來說,真不算什么。只是他們領悟了摩門教是怎么做的了沒有。
“子墨,你一定很厲害,你知道了我們太子的辦法,也知道摩門教的辦法,還知道道教的辦法。你們中國也太厲害了。”杜勒叨咕著。
“啊,那都是凡人的辦法。我們神仙自然有我們神仙的辦法。你們想玉皇大帝和西王母根本就不在一起,一個在東邊,一個在西邊,他們怎么交合?就是遙遠的這種。”
“可這感覺不到什么呀。”杜勒抱怨到。
陳川不由得想起他們集體體驗白蛇的那次。
“凡人**凡胎,自然感覺差了點,是你們正常交合的20%的感覺。可神仙就不一樣了,體驗的是100%。”子墨說。
陳川懶懶地躺在床上,看著處荷,聽著子墨和杜勒聊天。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過來了。
處荷跟二師兄打了個招呼,跟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出去了,好象他們倆有什么正經事要辦。
陳川想,肯定處荷是人在這兒,但卻和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筆仙了,溝通完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才過來找她。
子墨想了想,拉著杜勒也走了。
陳川想了想,去找了昨夜來找自己的女子,拉回房間,盡情了一下。
昨夜,她怎么也不說說明白點兒,搞得自己以為是這個意思,但又不好意思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