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聽到了。”德國太子對陳川說。
“張焉知道她結了元嬰了嗎?”陳川問。
“我想她聽了一耳朵。”杜勒回答道。
連黛爾都看了陳川一眼,不由得說了一句:“陳川,別管那么多了。”
杜勒卻插了句話,說:“你不知道木春子都對陳川做了什么。”
索勒斯進來了,他什么時候來的?
陳川驚訝地看了看他。
索勒斯說:“我想來找子墨,所以來找你。”
“子墨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嗎?”子墨透明地站了出來。
“是的,子墨,我沒想打美國。”索勒斯說。
“但我想打美國。”子墨回答得非常簡潔,真不象他。通常他會給個解釋。
處荷也透明地站了出來,惡狠狠地看著索勒斯。
“現在我得跟監管機構去做解釋了。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一點。”索勒斯手放在胸口,鞠了一躬走了。
陳川冷冷地看著子墨和處荷。
子墨的眼神跟木春子的眼神一樣冷。
“小子,有我們在,這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你就別不知足了。”
處荷擔心地看著陳川。
陳川還沒說話,斯巴達克斯那樣的白色鎧甲騎士騎著白馬出來了。白色鎧甲的騎士們一出現,就感覺時空錯位。白馬奔騰,非常大,一下子把子墨和處荷卷得不知何處去了。
陳川被很大的沖力卷得癱在了地上,待白色鎧甲的騎士們在時空錯位中奔騰而去后,陳川才站起來。
“太好了,也得教訓教訓他們。”杜勒說。
陳川想了想這些天和處荷、子墨在一起的熱鬧,不禁黯然神傷,“哎,他們為什么這樣做呢?為什么這樣呢?”
陳川一臉的神傷。
只剩下德國太子和杜勒一臉的懵在那兒。
“哦,沒什么,陳川是一個希望追殺自己的殺手活下來的人。沒什么。”杜勒只好對黛爾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