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木春子的討論真是沒完了。
看得出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和CIA艾米麗也在討論木春子,他們倆都望向了陳川。陳川再感覺不到?真是煩啊。
這時隱隱地陳川聽到自己身體周圍有斯巴達克斯那樣的白鎧甲騎士的馬的嘶鳴。
他們把處荷和子墨頂到哪兒去了呢?
陳川象是個落了單的人。
黛爾把運動衣換了下去,穿了一套裙裝出來。一看陳川和杜勒還坐在莊園的草地上,就走了過來。
她摸了摸陳川的肩膀,坐下了。
黛爾怎么想呢?可以問問她。
“黛爾,你怎么想木春子?”陳川還從來都沒有這么正式過。
黛爾一定從他們特工組織那里得到不少陳川不知道的信息。
黛爾看了杜勒一眼,杜勒也看著她,她開了口:“我不看好他。他在五期的時候,就看不起張焉,真的,不僅因為張焉是個凡人,而且他也不理解張焉為什么在找她的男人。雖然他告訴你幫助張焉找到他的男人,但是五期時,他真的是對張焉很有態度。”
“杜勒,你怎么想?”陳川嘆了一口氣,問杜勒。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們西方的神的體系里,有一個神和木春子的情況很象,那就是戰神。他也被西方的其他的神排擠,而且他的轉世是個女人――張焉,在凡間也不占便宜。宙斯又在五期時死了,作為宙斯的兒子,他是很想繼承宙斯的地位的。但他又怎么打回去呢,真不知道了。不過,他還是有他的隊伍的,就象是木春子還是有他的弟子的一樣。”杜勒說完,拍了拍陳川的肩膀,說:“我真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對你。”
陳川有點崩,一直在危險中生活的感覺終于讓他有點崩了。強忍住淚水,他可不能哭,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和CIA艾米麗遠遠地看著他呢。
黛爾和杜勒都嘆了口氣。
別以為他們被放到帝國大廈的頂層,心里會不崩潰。
三個人唏噓了一番,互相鼓勵對方了一下。
嗯,說到帝國大廈的頂層,還真不知道撒旦現在是不是發覺他們已經逃出來了。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向他們招手,杜勒拍拍屁股過去了,陳川和黛爾也慢慢地踱了過去。
“我們得去趟德國,德國太子告訴CIA他們淪陷在德國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說。
“我們都去嗎?”看著黛爾激動的樣子,陳川只好問。他實在不知道能為德國太子做什么。但德國太子為自己趕走過追殺自己的東方之神,他落難,按理說也該去營救他。
“對,陳川,我不知道你會有什么奇異之處,但你跟著我們,有現在的上帝的人馬的護佑,有可能事情會辦得順利一點。我們畢竟是在西方。”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說。
德國,陳川還真沒去過。
CIA艾米麗看了陳川一眼,說:“據我所知,你是唯一一個被上帝的人馬護佑的人,所以,去吧,幫幫德國太子的忙。”
“他走得太匆忙了一點,是不是呢?”杜勒說。
“可不,還不知道他們國內會怎么樣了,他就回去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說。
瑞色斯趕過來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吩咐他去讓手下訂機票。
黛爾趕不及地去打行李了。
陳川只好看著她這么失態。不過,算了,一個15歲的小姑娘,即便是間諜,也要允許她做夢。
一行人很快踏上了赴德國的班機。
下了飛機,又住上了酒店。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向德國政府請求見德國太子。正式地請求,以法國特工組織的名義。但等在酒店兩天了,還是沒有信兒。
9月的德國溫度比紐約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