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能告訴你們。”馬尾辮武俠頭說。
“你就這樣跟著我們?”黛爾好奇地問他。
“對。”
“我第一次看見一個真人的神,啊,我是說實體的神,不是虛影的。”黛爾說。
馬尾辮武俠頭卻似乎在看著什么別的東西。
“你在看什么?”陳川問。他有點緊張,這一天到晚跟著一個太初的人,雖然說了不讓他殺了自己,但誰知道太初什么時候又會變卦。
馬尾辮武俠頭說:“我在看我們天上發生什么事情,相當于你們的遠程電腦通話。”
“我總得叫你個名字吧。”陳川說。
“哦,你們不用管我。什么時候是太初說話我是分得清的,不用管我。還有告訴你,你們的電視劇《花千骨》講的就是我們太初這邊的故事。我們還能聯系上那個男主角,只是他不叫電視劇里的名字。”
“你在說我嗎?”一個聲音在客廳里回蕩。
“你出來吧。”馬尾辮武俠頭說。
一個和空厭一樣高遠漠然的神出現了。
陳川又嚇了一跳,他也是實體出現的。
“你們不能虛影地出現嗎?”連黛爾都這樣問。
因為實體地出現一個神真跟虛影的不一樣,非常有侵略感。
“他犯了戒律,愛上了一個不應該愛的女人,所以他現在的品級跟我一樣。”馬尾辮武俠頭說。
“唉,不要再提,那個女人真是來害我的。”這個和空厭一樣高遠漠然的神漠然地看了一眼陳川。
陳川被看得非常得不爽。
最高的權力那樣大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看陳川。
那樣看真的是讓人以為自己不過是螻蟻。
“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黛爾不屈不撓地問。
“哦,不可以。你們凡人就不用知道了。”這個和空厭一樣高遠漠然的神也一樣漠然地看了一眼黛爾。
黛爾氣壞了。
杜勒拉了拉她,表示不用問了。
陳川咳嗽了一聲,說:“那我就給你們起名字了,你們既然在這兒。馬尾辮,你就叫師弟;愛上了一個不應該愛的女人的,你就叫白子畫。唉,管它呢,我沒看過那個電視劇,可能叫得不對。”
黛爾看著他們,得意地笑了笑。
兩個人對著搖了搖頭。
“你也要跟著我們嗎?白子畫?”陳川問。“難道晚上你們就睡在這兒?”
“好吧,陳川,如果你愿意,就給我們安排睡房吧。”師弟說。
白子畫卻沒搭理陳川。
陳川打電話叫來了圓禮帽小胡子中年人。
“好了,管家,這是兩個我的朋友。請幫他們安排一下睡房。”陳川無奈地說。
白子畫忽然對師弟說:“你還是不要住睡房了,你就跟著陳川吧。”
“是啊,我也在猶豫,好吧,好吧,給我們安排一間睡房就可以了。我跟著陳川。”師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