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太子酒醉起得晚,他可是兩三個女子陪侍的一晚。
陳川起床了。走到了船舷邊,迎面碰見了杜勒,顯然他值了一夜的夜班,不知道在哪兒值的夜班。
陳川故意沒有理他。
杜勒不咸不淡地打了個招呼。
陳川嘀咕著自己的小計劃,半年之內和維納斯一夜**,一年之內斷線。然后回家。
他可不做特工,也不參軍。
張磊走過來了,問陳川:“你沒有暈船?”
“怎么,你的戰士有暈船的?”陳川問。
“有兩個暈船的,吐得掏心掏肺的。”張磊說。
“張磊,你夫人去世后,你再沒找過女人嗎?”陳川問。
張磊斜了陳川一眼,說:“我是在打仗。”
“嗯。”陳川拍了拍張磊的肩。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踱了過來,他和張磊的關系不錯。
兩個人站在船舷邊寒喧,任由水面的風吹著。
陳川踱著去找德國太子。
德國太子剛起。
美女們是已經撤了。
這宿醉的一晚。
張焉那邊把經營這個船業公司當成了正經事,派來了她原來的一個同事章自強。德國太子也只好接招,陳川一過來就告訴了陳川這個新消息。
“怎么,張焉還以為你是認真經營一家公司?”陳川說。
德國太子笑了,說:“就讓她那么以為吧,可千萬別告訴她我要偷能量。否則民眾就知道了。這個系統就這么奇怪,凡是張焉知道的事情,全體在線的人員就都知道。”
“可是你和她的互動我就不知道。”陳川覺得有點委屈,好象被拋在了一個人人都參加的游戲的外面。
“怎么,你這么特殊?”德國太子奇怪地問了一句,“你居然是一個可以不知道張焉那邊情況的人。”
“這很特殊嗎?”
“我以為我和張焉的互動,包括問答,大家都知道。但你說你不知道。”德國太子繼續奇怪地看著陳川。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瑞色斯、杜勒都知道嗎?”
“對呀,都知道。”德國太子繼續著他的探詢的眼光。
這時,陳川的身體內部傳來了一聲深深的嘆息,說:“我是道,我在保護他。”
德國太子也聽見了,立即恍然大悟,說:“難怪,是最高的在親自保護你。嗯,怪不得。”
那也犯不著別人都知道的自己不知道吧。
但是陳川比較確定這是道,不便爭辯。
德國太子問陳川:“道經常和你說話嗎?”
“不,不,不,很少。”陳川說。
德國太子奇怪地看著陳川,說:“為什么道親自保護你呢?”
“因為我這里有太初的靈魂?”陳川也要加個疑問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