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奇怪。”德國太子繼續打著領帶,準備帶陳川去迎接章自強,這個張焉提出來要來管理船業公司的人。
“章自強是張焉的熟人?”陳川一邊看著德國太子打領帶,一邊問他。
“說是以前的同事。”德國太子回答。
“哦,這次真是把我甩一邊了。”陳川有點不滿意地說。
“哎,你就別抱怨了,你真的是個年輕人。”德國太子打好了領帶,慢悠悠地說。
“你認識章自強?”陳川問。
“有過一面之緣,聽說他就是把張焉弄得開始了連線的人,總情報部的人。”德國太子神秘地說。
“怎么叫把張焉弄得開始了連線的人?”陳川慢慢地重復著。
“你要知道張焉的男人是別人變化成的。我們西方人都知道是誰。”德國太子想解釋一下。而陳川知道自己就要接近誰是張焉的男人這個秘密了,連系統都屏息了。德國太子接著說:“那人變成了章自強的模樣,和張焉睡了一夜,開始了連線。你要知道這是以人體為媒介的連線,都得睡的。你以為張焉沒被睡?”
“為什么一定要變成了章自強的模樣,才開始連線呢?”陳川被弄得很蒙,搞不清楚得很。
“是啊,是啊,這就是章自強為什么那么重要,他是開始連線的人。所以,西方人孜孜以求的問題:誰是線頭,可能章自強就能回答。”德國太子說。
“哦,那么東方人孜孜以求的問題:誰是張焉的男人,誰能回答呢?章自強能回答嗎?”陳川問。
“不知道,但我想他有可能知道。”德國太子說。
“哦,這么重要的一個人。真的,我跟著你們就是為了找出來誰是張焉的男人。”
“是,我知道,我們政府給我的任務就是找出誰是線頭。”德國太子說。
“那章自強都可能知道。”
“很可能。”德國太子帶著陳川走了。
章自強怎么可能這么快過來,還是章自強是總情報部的人,本來就在美國?大概只能見了面再問了。
德克薩斯船業公司的總經理安排了車輛,徑直去機場接人。
其實德國太子可以不去的,派個人去接就可以了,但看來他很重視,寧肯自己親自去接。
章自強卻是坐的國航從國內飛過來的,也就是陳川他們開派對時章自強正在飛來美國。
章自強是個矮個子的男人,但陳川一搭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個天才。太聰明。
德國太子也如臨大敵一般地謹慎。
章自強三十多歲,長得眉目周正,一看就是一個管理層的人,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知道他是個領導。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被張焉推薦來了。
“你好,陳川,我聽說過你。”章自強伸出了手和陳川握了握手。
然后章自強等著陳川介紹德國太子。
“章自強,這是德國太子,他說跟你有過一面之緣呢。”陳川介紹說。
顯然,章自強也不熟悉歐洲的皇室,一聽是德國太子,挑了挑眉毛,不知道如何對答。
他禮貌地點了點頭。
德國太子笑了,說:“我是二期的總指揮,你總該記得我吧。”
章自強似乎在回憶,然后說:“大概你見過我,但我真的沒見過你。你在背后做總指揮吧。”
“楊銳那時還沒有當上總指揮呢。”德國太子強調了一下。
“哦,我見過你的背影,但臉是真的沒見過。”章自強總算是想起了一個背影。
陳川松了口氣。畢竟他們還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