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哭笑不得。
“是。”
這兔子到底是有多傻。
辭棉笑嘻嘻的問著銘河。
“豬兄......島主,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仙?”
“他鎮壓著一島的悍獸,天庭沒了他不行,但他不歸天庭管。”
“哦?難道他不是負責種菜養雞養鴨,給后廚提供食材的嗎?”
銘河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解釋,看來辭棉一直對著赤菁有著很深的誤解。
“為什么這么想?”
“因為我在島上看到的就都是小雞小鴨小鵝,而且豬兄還給我種了好多好多胡蘿卜......”
辭棉的神情凝重了起來。
她對胡蘿卜,也不是說不愛了,就是愛的有些沉重,前些日子吃的太多了,必須得換換口味了。
銘河的神情也凝重了,怪只怪自己的幕僚,遞的折子平常寫什么天庭八卦寫的比誰都多,這么這么大的事都沒跟我說。
怪不得她看著胡蘿卜是那副樣子。
銘河正想著,辭棉看看周邊的荷花,砰的一下變成了一只小兔子。
許是有話要說,小兔子轉過身來對著銘河唧唧的叫著,銘河也實屬聽不懂,只好摸摸她跟著她一起朝前游。
的確真身會行進的暢快些,小兔子四只兔腿在水里撲騰著,看著還有些可愛,就是實在有些慢。
“你還是幻化人形吧。”銘河在身背后說道。
于是辭棉又砰的一聲化為人形。
“怎么了?”
“抬起頭來,別低頭。”
“嗯?”辭棉還愣愣的沒反應過來,不過馬上她就明白了。
銘河化了真身,是一條好大好大的紫色大蟒蛇。
救命啊!!!
辭棉小兔子險些嚇暈過去,大蛇圍著她游,將她好好馱在蛇身上。
“坐穩了。”
銘河的聲音從大蟒蛇身上傳出,之后馱著辭棉飛速的向前游去。
“辭棉,你剛才要說些什么?”大蛇問道。
小兔子已然是被嚇得結結巴巴,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我說......你找水波草干什么?”
“什么?”銘河游得太快,實在是沒聽清,所以問了一句。
辭棉嚇了一大跳,以為他生氣了,所以連忙改口道。
“沒什么沒什么,我什么都沒說!”
銘河倒也不在意,究竟說的是什么,聽不清就聽不清吧。
辭棉或許是這三界之中第一只騎在蛇背上的兔子。
當然......這個蛇和龍雖然長相雖然差不太多,但是騎龍和騎蛇的體驗相差太多了。
此時請給我們赤菁和青裁來一個大特寫。
小青龍奮力的追著鳥飛,許是在異境的原因,這個鳥極其能飛,讓一條龍都抓不到。
青裁越追越生氣,飛的也越來越快,赤菁坐在他背上,身旁是嗖嗖的風和潔白的云彩,好不自在。
赤菁已經在想,自己那個島上有沒有和龍相近鎮壓著的獸了,哪天一定要再飛一遍才行。
龍吧,也不能說它飛起來非常平穩,但是總體體驗不會太差的。
蛇就不行了。
看過紀錄片的應該都知道蛇是怎么行動的,是呈多個S型,一溜煙往前竄。
尤其還是在水里,竄兩下濺一身水。
辭棉抱緊了銘河不敢動彈,她就在那個位置被銘河甩來甩去,甩來甩去......
如果此時能上下飛一飛,銘河一定是響當當的仙界過山車。
騎蛇有風險,嘗試需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