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一路順風順水,處處有仙庇護,而且天界安全的很,也沒什么妖精,一直也沒暴露出來這個問題。
今天可算是丟人現眼了。
辭棉小兔子垂著頭一聲不吭。
“你們不會找我治這傷吧,蚊蟲叮咬倒用不上救命良方。”
月嘯放下茶杯起身往回走,有一股子送客的意味,憑這么個事來找她,倒是讓人感覺是被尋消遣了。
“上仙,辭棉想問,這傷口怎么冒著黑煙,難道有毒不成?”
辭棉緊忙問道。
“有毒有毒,不過是會腸穿肚爛,一命嗚呼而已,小毒小毒~”
!!!!
辭棉眼淚汪汪看著自己的胳膊,怎么出來一趟回去就要死了。
也太突然了嗚嗚嗚嗚嗚。
銘河見月嘯上仙逗她玩,說了這么一句不著調的玩笑話,看她也是要送客的樣子連忙道。
“辭棉修為淺,憑自己之力怕是難以驅散這毒素,特此請上仙幫忙。”
月嘯聽這話回過頭來,表情倒是不太好。
“戰神真的懶得很,還是說你怕什么?”
她看看眼淚汪汪的辭棉,又看看有些凝重的銘河,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嘆了口氣。
“是我老咯老咯——”
銘河大蛇聽她這話以為有戲,怎知道這月嘯一溜煙鉆回屋子了,那貓也發了兇像一只小老虎一樣,喵喵的將人往外趕。
“愛誰治誰治,休想浪費我的花草!”
.......
銘河和辭棉站在門口,看著月嘯上仙院門緊閉。
這年頭,怎么上仙一點不穩重呢。
這種上了年紀有資歷有名望的仙不應該端莊大方優雅嗎?
雖然月嘯潑辣也是出了名的,但也沒有自己詐胡跑回屋里躲事情的啊。
銘河一偏頭,看著辭棉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大蛇神仙,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實在是拿你沒辦法。
銘河眼神偏了一下,手里施法,那黑印子消失不見了,但卻留下了一個小的圖案。
是一個纏繞的藤條。
“治好了。”
辭棉舉著胳膊左看看右看看,黑印子是沒有了,但是這個小藤條的印記是什么呢?
“大蛇大蛇,這印記是什么啊?”
銘河飛身向戰神府上飛去,什么都沒有說。
辭棉連忙跟著一起飛起。
“大蛇大蛇,我是不是不用死了,是不是不會穿腸子爛肚子了?”
“大蛇大蛇,你確定治好了嗎,我不想這么死,太難看了。”
“大蛇大蛇,如果沒治好的話,我能不能換一種死法,換個好看的死法。”
“如果我死的早一點是不是就不用爛了,大蛇你說是淹死好,還是吊死好呢?”
銘河聽著身后絮絮叨叨,什么都不說。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一眼,在和辭棉相同的位置居然也出現了一個藤條紋。
許是自己蛻皮期未滿,最終不光她要受這法子,我也還是沒逃得過。
這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