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被紅繩子捆著,綁在榻上。
她覺得腦瓜子有點混沌,想要揉一揉卻又受困于繩子,渾渾噩噩的半睜著眼睛。
“醒了?”
辭棉小兔子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側過頭去努力睜開眼睛,世界終于逐漸清晰,她看清了那人是銘河大蛇。
“大蛇......”
她嘟囔著,想要起身又被繩子箍住了,整個兔還是不太清醒的樣子。
銘河伸出了手貼在了辭棉的臉頰上,輕輕的蹭了一下。
“感了風寒?怎么這樣燙。”
辭棉感覺到那冰冷的觸感,很依戀,但是那手依舊是抽開了。
她覺得現在的場景有些熟悉,或許是真的發燒了,腦子連想東西都很困難。
對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大蛇不就把我捆在這,還在我邊上背菜譜來著。
辭棉睜著眼睛,看著銘河,許是發熱所致,眼眶紅著,臉也紅著,燒的眼淚也在眼眶里掛著。
銘河看著她的神情好像有一點慌張,眼神躲閃了一下,又很快恢復尋常。
“別這樣看著我。”
“大蛇神仙,你能再用手摸摸我嗎,好熱。”
辭棉覺得嗓子干的冒煙,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口水。
銘河聽這個話整個人滯了一下,慢慢的伸出手貼在她的臉上。
“還是很燙。”
辭棉感受到臉頰上的舒適冰涼,不忍讓他再次抽走,她一抬手繩子消失了,用手握住了銘河的手掌緊緊的貼在臉上。
“大蛇,我為什么這么熱。”
辭棉拖著他的手,摸摸左臉又摸摸右臉,因為覺得嗓子干疼又燥熱,又拖著銘河的手貼在脖子上,甚至到了鎖骨上。
銘河一驚,手還是抽了回來。
“你燒糊涂了。”
“沒有,銘河......上仙,你真的好涼快。”
她暈暈乎乎向前一倒,銘河連忙接住,沒想到正中了她的詭計。
辭棉抱著冰涼涼的銘河得意的笑了一聲,又死死的用手臂環在他的脖子上,摟得緊緊的,巴不得把全身都嵌進他的身體里。
“嘻嘻,讓我得逞了吧。”
她糊里糊涂的說著,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她松開手看看銘河的臉,那熟悉的線條,好像好久沒有這么近距離的看這個天神了。
辭棉用手貼在他的臉上,眼睛眨巴眨巴,突然委屈巴巴說了一句。
“完了,大蛇神仙你也被我傳染了,臉也好燙。”
“嗯。”
銘河像是被戳破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眼睛垂下來,睫毛擋在不知道是什么神情的眼神前,低低的應了一聲。
辭棉的手摸摸他的眉毛,輕輕的掃過一根一根濃密的眉毛,那輕撫的感覺,隱隱的,讓人有一些癢,讓人有一股止癢的沖動。
辭棉的手又摸摸他的眼睛,沿著下眼眶輕輕的滑過去,可是銘河的眼神一直盯著不太清醒的辭棉的臉,
她輕輕的在銘河的鼻子上敲了一下,然后突然撲哧一聲樂了,也不知道樂什么,又笑意盈盈的去又敲了一下。
最后辭棉又將手指放在了銘河的嘴唇上,按壓了兩下,手指腹壓在嘴唇上,好像很有彈力的樣子,那觸感又是柔軟的細膩的。
“大蛇,你好奇怪,它好軟。”
銘河看著她這副糊涂樣子,心里慌亂的很。
他突然將辭棉的手控制住,從自己的嘴上拿開,讓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你的也很軟。”
辭棉還真的開始按壓自己的嘴唇玩,玩著玩著還樂了。
“真的唉,大蛇你是怎么知道的。”
銘河看著她,說不清神情是怎么樣的。
辭棉壓著壓著,突然微微張開嘴用舌尖舔了一下。
“嘴唇有什么味道嗎?”
她看著銘河,眼神里滿是純真,可是那舔過的手指分明剛......
怎么能用這樣的表情說出這種話。
“辭棉。”
“嗯?”
銘河用手捧著辭棉的臉,摘掉了她那個礙事的手,慢慢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