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也抬著頭看著天空,那煙花的光芒將兩個仙的臉龐照亮,連眼睛也一閃一閃的。
“銘河。”
辭棉突然鄭重其事的喚了一聲銘河的名字。
“嗯?”
“如果我剛剛那樣都不會死,是不是就不用再躲著你們了。”
煙花的光芒扯破長空,又迸發出閃亮的光。
“當然,只是......”
“不要輕易和別人......”
“像剛才一樣。”
銘河別扭的說著,那片煙花簡直近的就在頭頂,快要晃瞎了他的眼睛。
就在這一陣恍惚的光芒之間,辭棉突然撲了過來鉆進了銘河的懷里。
那一瞬間銘河簡直連呼吸都忘記了。
他的手繃緊了,不知道該不該放在辭棉的背上。
“耶!可憋壞我了,大蛇神仙我可想死你了!”
辭棉說著又摟得緊了一些,往他懷里鉆了鉆。
銘河的手抖了一下,默默攥緊了收了回來。
這才是辭棉嘛。
他不自覺的笑了,辭棉耳朵尖聽見了他這一聲不自覺的輕笑聲。
辭棉將頭抬了起來。
“大蛇神仙,你是不是笑了,你為什么笑啊?”
銘河搖了搖頭。
“你就是笑了——”
話說了半句,辭棉的表情突然凝重了起來。
“我剛才沒說錯吧,我說的是想死你了,不是想你死了吧?”
她說著撓撓頭,銘河看著她更是不可自持的笑了出來。
“我說你笑了,你還不承認,你這不是笑了嗎!”
銘河難得坦率開懷的大笑起來。
“大蛇神仙,別笑了別笑了,你笑什么呢?”
“哎呀,你到底笑什么呢嘛!”
“沒什么,只是以后你別見誰都抱了。”
“為什么啊?”
“不為什么。”
“誰都不可以嗎?”
只有我可以。銘河在心里默默說道。
......
赤菁和青裁對于屋頂上兩人的進展毫不知情,他們正在進行一場男人之間的戰斗。
無論是幾千年的男仙,還是上萬年的男仙,都擺脫不了幼稚鬼的本色。
他們正借著酒意身體搏斗相互較量,突然青裁挨了一下仙術。
他眉頭一皺,這個赤菁島主老豬精,居然還用仙術偷襲,一展扇子陳其不備也用仙術攻擊赤菁。
赤菁側身躲過,可表情格外震驚。
他突然又笑了起來,像是平時那樣,青裁突然不寒而栗,赤菁要動真格的了。
“沒想到二殿下還有偷襲的習慣。”
“明明是你先偷襲的好不好,本殿下可確鑿挨了你那法術一下。”
赤菁攻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我沒有。”
這一句話后兩個仙都清醒了不少,停下動作開始細細感知,有一絲陌生的氣息,而且是仙——
他們還在感知著,突然一股凜冽的殺氣沖著青裁沖了過來,赤菁迅速的把青裁推走,口念法決施展仙術擋下了這一擊。
“來者是客,何不賞臉出來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