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過銘河的時候小聲說道。
“兄弟可以啊,這么早就得手了。”
“不打擾你的好事,哥們我換個巷子。”
銘河一聽這話腦袋都大了。
這是被當成流氓了。
流氓這個行業......可沒給銘河留下什么好印象,畢竟還因為這個蹲了陣子牢呢。
辭棉左看看右看看,蹲在地上用手清理清理地上的土,一屁股坐了下去。
“來啊,站著干嘛來喝酒。”
銘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要不......我們還是上屋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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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棉帶著詫異,看著眼前聲稱怕高的銘河,利落痛快的蹦上了屋頂。
她連忙跟了上去,爬的甚至有些吃力,遠不及那個說害怕的。
“你,你不是說怕高嗎?”
辭棉費力的蹬著瓦片,墊著這最后一腳,剛爬上去。
銘河已然打開酒壇子喝了一口,眼神注視著月亮。
“是你說的,我沒說。”
......
辭棉無語,坐在銘河身邊搶過酒來,喝了一口。
銘河手中東西被搶,只好側著頭看著仰頭喝酒的辭棉,那肉鼓鼓的臉頰隨著吞咽一動一動的,頭發在輕風中飄動。
腦中亂七八糟的場景再一次的出現了。
“如果我說,我可能也認識你說的,另一個辭棉呢?”
辭棉聽到這話嚇了一跳,被酒嗆了一口,放下酒壇子捂著嘴咳了起來。
差點沒嗆過去,辭棉剛緩過來就難以置信的看著銘河。
“你別不是逗我吧?”
銘河仔仔細細的看著辭棉的臉。
“我......似乎是跟你來過屋頂,也是一個花燈節,在這喝酒。”
辭棉對另一個辭棉的事情厭煩到了極點,皺起眉。
“那太晦氣了,我們快下去吧。”
她翻身準備下去,卻被銘河身手拉住了。
“不用了。”
“認識現在的辭棉的是現在的我,或許認識另一個辭棉的是另一個我吧。”
辭棉的動作停下,轉過頭來看著銘河。
小姑娘家家的,突然就較起了真。
她蹲在銘河身邊,反而緊緊的抓住了銘河的袖子、。
“那,那你說說,現在的我和之前的我哪個更好,你更喜歡哪個?”
銘河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惹了麻煩,甚至有些冒冷汗。
“我......”
那,那就有點記憶碎片,銘河哪知道那個辭棉什么樣啊?!
“我喜歡你。”
銘河平靜的說道。
辭棉聽了這話很不平靜。
“啊?”
銘河后知后覺,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
“我是說我喜歡現在的你,比起之前的你,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本來可能還沒什么,被銘河這么一解釋,辭棉的臉也燙了起來。
“我,我沒覺得你是什么別的意思,還能是什么別的意思——”
兩個人坐在屋頂上,心各自慌亂的跳著。
辭棉覺得整個人都有些錯亂,她看著強裝平靜的銘河的臉,鬼使神差的問道。
“那,那你覺得......你有別的意思嗎?”
“什么?”
辭棉被一反問,簡直整個人都要緊張的發抖。
“我是說,那你......”
“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