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不都是應該被拷打,嚴刑逼供,然后審問訊息的嗎?”
辭棉頭頭是道的講著。
“懂得不少。”
銘河精簡的評論。
“那當然。”
辭棉頭一回被銘河夸,還有點小驕傲。
“從出了村子那一霎那,我就決定幾個人從村子里走出來,就要讓幾個人毫發無損的回去。”
銘河頗為漫不經心的說著,好像這話就像是家長里短一樣。
辭棉瞪大了眼睛。
“你們又不認識不相熟,戰場上保住自己的命就很好了,怎么管得了他們——”
她這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了,繼續補充道。
“當然,你這樣想很好。”
銘河看著辭棉,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過區區幾百人,我一人便可以。”
辭棉更是驚愕了,她上前摸摸他的腦袋,又貼貼自己的額頭。
“不至于啊大狼,雖然明天大概率會死,但是沒必要今天就瘋。”
銘河:......
“我是說真的。”
“是是是。”
辭棉嘴里敷衍著,憂心忡忡的看著銘河,簡直想晃蕩晃蕩他的腦袋。
“這也不是梅雨季啊,腦子里怎么進的水?”
.......
辭棉將目光放遠,落在自己的琴上。
“放心吧,你不會死的。”
“我也不會死,我們都會活得好好的。”
銘河看出辭棉眼中的堅定,這自信的堅定甚至讓銘河有些疑惑。
辭棉一拍自己平坦的小胸脯。
“我是誰啊,不過區區幾百人——”
......
這回輪到銘河擔憂的摸辭棉的腦門了,他也貼了貼自己的腦門,結果突然想到可能沒什么參考的意義。
畢竟現在這個場景像是兩個人都燒傻了。
辭棉有點惱怒的拍掉腦門上的手。
“哎呀,你怎么不相信,我真的能以一敵百。”
辭棉腦袋里正在措辭,不知怎么跟銘河講,自己曾經在小竹林的割斷了半片竹林的竹子。
但是她看向銘河,心中有些顧忌。
這話一說他萬一懼怕我,怪罪我怎么辦?
“我.......”
“哎,你別管了,反正我很厲害就是了。”
“明天你就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殺人的事情我來做。”
銘河像哄小孩一樣點點頭。
辭棉有些無奈。
天漸漸黑了,大部隊該走的都走了。
剩余十三人想要跟上去,卻被攔下了。
“不許走,你們明天下午才可以走。”
大家雖然有些困惑,不過看了看他們手里的劍,還是點點頭照做了。
大家回到帳篷里,發現辭棉和銘河還安然的呆在帳篷里,連行李都沒有收拾。
“廣軒兄弟,你這是早就猜到今晚走不了?”
一老頭子在帳篷門外喊話。
“是啊,但也只是猜測,所以才沒跟各位說。”
銘河說道。
“大家都走了,還剩下些柴米,還有幾壇子酒,打些肉來,不如我們暢飲到明日?”
“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廣軒兄弟,想的就是周到。”
李興旺突然探出腦袋來。
“廣軒哥,你是不是自己偷偷帶著嫂子吃好的了,所以才沒告訴兄弟們今天不走?”
辭棉默默無語。
“就是,廣軒哥你就是,我都看見嫂子心虛了!”
“快把好吃的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