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之法你也會嗎?”
“那當然,我什么不會啊。”
“這樣說吧,只要是朱菁哥哥會的,我全部都會一點,但是剛好——”
“他什么都會。”
銘河看辭棉一臉崇拜,心里略微有些醋意,只覺得有點發無名火。
“哦。”
辭棉很詫異。
“你這反應不對啊,怎么一點都不高興?”
銘河半天沒有說話,哼了一聲。
辭棉一看他這副樣子,心里覺得這個男人莫名其妙,氣不打一處來。
“你有毛病是吧?”
“喂,我跟你說話呢!”
銘河不愿意張口說話,但是好在也沒有憤然離開。
他雖然不太高興,但依舊慢慢走著,等待辭棉。
一方面是,他也不確定如果自己噌的一下離開了,辭棉能不能找到回營帳的路。
另一方面是,他不想讓辭棉在后面費力的追趕他,也害怕她不上來追她,而且確實這個氣生的有點突然,不過他不愿意張口明說,覺得吃這種醋過于小氣。
現在兩人的關系到底是什么呢,這醋吃了該以什么身份去要求她呢?
銘河一路上想了很多,和辭棉走回營帳心情就好了許多。
戰時在軍營里,書籍資料很匱乏,銘河帶著辭棉去找軍中隨行的大夫,借了所有的醫書來,所有的其實也就才三本書。
銘河在營帳中看辭棉認真的翻看書籍,用炭筆寫著什么。
他微微的皺起眉頭,實話說,有點害怕被這小妮子開的解藥藥死。
不吃解藥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天,吃了解藥就地玩完。
但是因為之前有了以一敵百那次事件,銘河覺得自己應該撇清偏見,多多信任辭棉。
他心中堅定的想著,陪著辭棉研究了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之后,果然沒讓銘河失望。
辭棉的醫術并不像殺人那樣的靠譜。
她尷尬一笑,表示自己會對照毒藥配解藥,但是現在不知道毒藥的配方,而辭棉也并不會把脈,所以完全沒有進展。
銘河:......
原來真的有人,是在還沒找到龍的時候就開始學屠龍術的。
這么打比方也不是太恰當,更為貼切的應該是說,有一個人不會直立,但是聲稱自己會跑步。
某種概念上來講,這好像有點自相矛盾,也有點殘廢無用,畢竟誰下毒也不會還好心告訴你配方。
很快兩人就到了第二次服用解藥的時間,這小首領果然沒讓大家失望,第二次將辭棉和銘河送上了戰場。
這一次是正經打仗了,人也很多,我方的人也多了起來。
辭棉因為了解了銘河的實力,所以就沒有出手。
不過想來想去始終是不太放心,所以架好琴在后方,彈曲助興。
銘河在這一戰中分外驍勇,表現杰出,成功被將軍注意到了。
銘河也因這一戰被記錄了功勞,接連幾戰陸續升為了副將。
這下子那個朝廷來的,啥也不會還作威作福的小首領,小官員,傻眼了。
在敵軍那有一個可怕的傳說,說在陣中,如若聽見琴聲響就快逃,莫要貪聽。
這琴聲雖優美動人,但這琴聲來自一位不敗的戰神的妻子,曲終人頭落,全軍覆沒。
自此銘河成為了敵軍和我軍中的一個傳說,有銘河在的戰爭中,士兵士氣大振,自此敵軍節節敗退,次次潰不成軍。
“銘河,我今天不去彈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