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我今天不去彈琴了。”
“為什么?”
“太無聊了,每次都是贏。”
辭棉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欠。
銘河一掌拍在她的小腦袋瓜上。
“盼著輸,咱們可能就回不來了。”
那小官員,自銘河做了副將之后就再也沒敢出現了,前些日子還托人把最終的解藥帶來了。
銘河和辭棉吃了藥,尤其是辭棉,更是沒有顧忌了,天天做著掛名副將夫人,偶爾出去彈彈琴,天天吃好喝好,不能說應有有,也該是要啥有啥了。
......
赤菁依舊棲身在那片小竹林里,沒有了辭棉更無需為了物質生活發愁,所以他就干脆也不教書了,呆在竹林里每天清心寡欲的生活著。
辭棉離開已有四個月了,先前推算,該是和銘河在一起。
奈何自己無法在銘河面前露面,而且這一生自己在辭棉身上干擾過多,所以就暫且放任辭棉在外了。
他今日推算觀星,又耗費神力感知到了辭棉的近況。
大量的影像像是電影一樣在赤菁眼前播放,他眉頭微皺,神色異常。
“二殿下,出來吧。”
“你來找我是因為戰神的事?”
赤菁面前二殿下青裁現身,他的神色也算不上好看。
“是,他終究是因為赤菁島主才覺醒了神力,否則此生也會是碌碌無為。”
“天界什么打算?”
赤菁仿佛如同一個天庭外的人,給自己倒了杯茶,并沒有特地給青裁拿杯子。
“島主心知肚明,何苦再問。”
“那只要一切順利,神力覺醒與否又有何干系?”
青裁此刻是難得的正經。
“你總不會想他們罪上加罪,以神力干擾人族,這是多大的罪過?”
“更何況赤菁島主也難逃其責,不如出手了解了這番事宜。”
赤菁側目對青裁笑道,那笑容和煦讓人如沐春風。
“沒想到二殿下會跟我說這種話,殿下舍得戰神?”
青裁半低著頭,眸子垂著。
“無奈之舉。”
......
在敵軍正在為了不敗戰神銘河發愁的時候,突然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走到了他們營帳外。
“我要見你們的首領。”
“你是誰?”
“我只想見你們的首領,只和你們的首領談話。”
“大膽,你若再在此滋事,我便一刀砍了你。”
黑袍人身體動了一下,似乎是在笑。
“沒了我,你們口中的不敗戰神恐怕就真的不敗了。”
那守衛一驚,不敢再馬虎怠慢,所以連忙回去通報了自己的首領。
首領害怕這是敵軍的陰謀,萬一這人一掀開斗篷,發現正是不敗戰神,都要玩完。
“我能看看你的臉嗎?”
“可以。”
黑袍人摘下斗篷,露出一副年輕男人的臉。
......
辭棉和銘河吃著今天的午飯,有肉,辭棉吃的特別香。
“今晚上我想和兄弟們一同喝一杯,夫人你看......”
銘河試探性的問道。
辭棉啃著肉的嘴突然停了下來,皺著眉頭嗚嗚囔囔說道。
“都說了我不是你夫人,你要喝就去喝,關我什么事。”
“好。”
辭棉聽見銘河痛快答應了,心中有些奇怪,還有點不舒服。
“你不是應該說,好的夫人,你不是我夫人才對嗎?”
辭棉一臉憤憤然的表情,舉著雞腿對著銘河問道,當她看見銘河得逞的笑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
“夫人,你當真是死鴨子嘴硬。”
“呸,你才是死鴨子。”
“好的夫人。”
辭棉總覺得今日的銘河哪里不太相同,但也說不上來。
“我給夫人準備了一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