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一聽禮物來了興致,眼睛亮閃閃的。
“什么禮物?”
“我打算邀請夫人一同和我晚上和兄弟們喝酒吃肉。”
“你這是什么禮物?”
辭棉有些失望,鼓著腮幫子看向銘河。
“夫人知道晚上都有誰來赴宴嗎?”
“誰?”
“是誰我也都不認識。”
銘河溫柔的看著辭棉,那副冰坨子臉也融化了一下。
“有二虎和三豹。”
“他們?”
辭棉倒是詫異的很,驚愕的看向銘河。
“是啊,做了副將之后才能有權利去找。”
“清水鎮的適齡男子都來充軍了,他們自然也跑不了,前些日子托人查了查,這才找到的。”
辭棉回想起來,之前被這兩個憨憨東西迷暈了扛在麻袋里,雖然依舊恨得牙癢癢,不過再想起來似乎豁達許多。
銘河看著她靜靜的出神。
“夫人,你彈琴我為你唱一曲可好?”
“你還會唱曲呢?”
辭棉話語中有些調笑意味。
“當然。”
辭棉帶著看他出糗的心架好了琴,悠悠的奏了起來,銘河張嘴唱起,是前些年時興流行的曲目。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游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一曲終了,辭棉頗為驚訝。
“這是鳳求凰?”
“是。”
銘河的眼神帶著一些情意,柔柔的看向辭棉。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銘河說道,辭棉突然慌張了起來。
“你唱這個做什么啊,你,你,獸性大發,求偶不成。”
銘河也不言語只是看著她,又平和的清唱了一遍。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辭棉鼓鼓嘴,臉已經紅透了。
“行了行了,別唱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我要不吭聲,你還要一直唱下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