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沒有再多勸阻,只是說了聲好。
一琴一劍再次向前攻去。
......
不知道打了多久,辭棉的琴連最后的一根弦都斷了,她伏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只能空用手拄著地,恨自己不爭氣不停的流眼淚。
可是不能哭,還要保存體力,再戰。
銘河也只能拄著劍半跪在地上,然后顫巍巍的站起來了。
赤菁承認自己在打斗中還是放了一些水的,一是對著辭棉實在是下不去手,這就意味著幾乎所有的攻擊都要銘河來扛,還有就是神和人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簡單的來說,赤菁有些不忍,即便是對于自己討厭到極致的銘河,他也有些不忍。
在凡間用神力擊殺一位天界投胎的戰神,是一種折辱。
赤菁很難想,如果是自己經歷銘河現在的一切,能否比他做的更好。
另一方面,辭棉和銘河此世的孽緣似乎并沒有躲過去,這從某種意義上意味著——
銘河沒法殺。
如何銘河死了,事情會朝著赤菁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
但是不殺的話,因為赤菁意外擁有神力的兩個凡人,已經過多的影響到了人間的事物,這孽是自己造的,還需自己來還。
先前沒想到銘河和辭棉的這一段瓜葛還是沒有躲過,便想著殺了便是,現在屬實是進退兩難。
“來,戰!”
銘河說著舉起了劍,指向赤菁,身體在抬起劍的那一瞬間一顫。
赤菁正在思考要不要再打下去的時候,銘河突然嘔出了一大口鮮血,跌了下去。
!!!!
辭棉和赤菁皆是一驚,赤菁連忙走到銘河身邊蹲下,辭棉一位他要傷害銘河,用盡全身力氣也只能拽住他的衣角。
“放心。”
赤菁說著,伸手為銘河號脈。
辭棉惡狠狠的盯著他。
“他之前中過毒是不是?”
“要殺便殺,先殺我......再殺他。”
辭棉心灰意冷,松了拽住衣角的手說道。
“我不想讓他死。”
赤菁說道,連忙也抬起辭棉的手腕,為她號脈。
“你呢,你中過毒嗎?”
辭棉聽到這語氣里帶著關切,皺著眉頭看向他。
熟悉,這人不認識,臉是陌生的,可是真的好熟悉。
“中過,和他同一個毒,不過我們已經吃了解藥了。”
赤菁皺起眉頭來。
“你確實吃了解藥不假,但是他......”
“他不但沒吃解藥,還吃了個與毒藥毒性互相助力的新毒藥。”
!!!!
辭棉驚訝萬分,又拽住了赤菁的衣角。
“怎么會,你救他,你能救他嗎?”
赤菁用神力為銘河灌輸。
“你呢,你們怎么中的毒,哪里來的解藥?”
“有人逼我們吃的毒藥,也是那人給的解藥。”
“你們該不會在軍營里有夫妻身份示人吧?”
赤菁皺起了眉頭。
“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