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和碧落頗為尷尬,幾人連忙給小小銘河大人騰地方,讓他上桌大口吃肉。
幾個姑娘又閑聊了幾句,玉泉和碧落就說準備回去了。
玉泉頗為苦惱,原因是上次摳大殿下大殿金磚的時候,讓他丟了臉面,所以此刻還在做面子工程的軟禁。
說是軟禁,但是看管極其松,以至于連玉泉碧落這種水準的小仙都能溜下界來,只要別做的太過分,打了大殿下的臉,余的一切玉泉還是自由的。
辭棉的腦子里并沒有玉泉和大殿下這一段故事線,事情的經過也是從碧落嘴中聽說的,她也不是很理解玉泉和昀欽詭異的夫妻生活,究竟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兩人向辭棉辭別,辭棉還是有點醉,擺擺手將她們送走后,突然發現剛才玉泉說大殿上摳金磚——
金磚?
糟糕,我應該問問她們金磚在哪才對。
這寶貴的財富,就這樣被自己弄丟了。
她本拄著頭懊惱,突然意識到這么些年過去了,滄海桑田,這金磚就算真的還在,也該過了百余人的手,成了哪家的私人財產了。
迷迷糊糊的,恍然間想起很多天庭的事情,頭一晃蕩,往下墜時蘇醒過來,恍然間想起來了一些東西。
“碧落和玉泉送的護身符不知道去哪了......”
“還有豬兄送的小鈴鐺紅繩,在人間那一條被他拿走了,可天界給的那一條還在我手中。”
“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情況,還能不能召喚出寶袋......”
辭棉嘟囔著,施法在手中想要變出寶袋,或許是有些生疏,第一次居然變幻失敗了,又嘗試了一遍才將它召喚出來。
她檢查了一下,非常令人高興的是,紅繩鈴鐺,護身符都還在,甚至自己尋尋覓覓的大金磚也在立馬。
辭棉摟著小寶袋開心的笑了,瞇起眼來,那種蜷縮起來,看著愜意甚喜的神情,像極了在擁抱一只小貓。
一旁小銘河仿佛看智障一樣默默注視著她。
辭棉還沉浸在那股安心之中,微微睜開眼看了一眼銘河。
其實吧,這小孩雖然長得不賴,但是確實挺討人厭。
好在辭棉心情大好,隨后依然抱著自己的小寶袋,高興的仿佛頭頂都開出了小花。
銘河的神情依舊冷漠,順帶著帶點無語。
“你為什么會法術?”
“我是妖怪啊~”
辭棉還在這開著花,沐浴在陽光下暖洋洋的說道——那溫度似乎能從她柔順的語調中感知到。
“你是修仙者?”
“我是妖怪啊。”
辭棉睜開眼直起身子,將寶袋收好看向小銘河。
他的表情很嚴肅。
“你絕對不是妖怪。”
“為什么呢,難道是我太善良了,所以不像妖怪嗎?”
辭棉有點沾沾自喜,終于也算是做了好事,給小孩子留下一個優質印象了。
“不。”
小銘河義正言辭,略帶著些嫌棄的看著,面前面色發紅頭發凌亂,眼神迷離的醉酒辭棉。
“傳言說,妖生來貌美,以靠皮囊魅惑男人,攝其陽氣。”
辭棉看著認真的小銘河,臉垮了下來。
“我雖然不能攝取你的陽氣,但是很容易能讓你沒氣。”
小銘河:......
小銘河一聲也沒有吭,辭棉也不愿意多和這個討厭小孩子講話,準備回床上睡一個回籠覺。
“所以你是修仙者?”
辭棉揉了揉太陽穴。
“算是吧。”
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仙,雖然現在連仙也不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