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緩了緩腦子。
“昨天隱隱約約覺得他來救我們了,可能是昨天頭疼,誤把豬兄當作興旺了。”
辭棉說著看了赤菁一眼,兩人目光相對,相視一笑。
小銘河的狗尾巴又耷拉了下來。
“你呀,縱然有了強大的力量,也還是會被這小妖魔暗算,到底是實戰的少。”
辭棉聽著赤菁的話撓撓頭。
“之前你們都保護著我,我也用不上打打殺殺的啊。”
她說這話時是本能,可是說完就有點后悔了。
“我是說你,你一直保護著我。”
天上發生了事情,辭棉這個愚鈍的小腦袋瓜依舊轉不明白。
赤菁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把她好好的扶穩了,蓋上了被子。
“你先歇歇吧,我先......”
“你又要走嗎?”
辭棉有點著急,扯住了赤菁的衣袖不肯撒開。
赤菁溫柔一笑。
“不走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聊,我還沒聽你說你這一世的經歷呢。”
辭棉有點懷疑,不過看著他堅定的眼神,逐漸放下心來,松了手。
“好,那你可不許走,我睡一覺醒了就去找你。”
赤菁點點頭,辭棉見狀也開心的點點頭。
兩個人其樂融融,銘河在一旁僵硬的看著這一切。
赤菁轉身離開了房間,辭棉也已經舒舒服服的躺好了,但是銘河一直沒有離開。
“怎么了嗎,還有什么事情嗎銘河?”
辭棉起身問道。
銘河站在她的床前,眼神似乎有一些變化,灼熱的盯著辭棉。
辭棉有點被嚇到了。
“怎么了銘河?”
銘河覺得自己身上發燙,也意識到了自己直勾勾的看著辭棉,這樣有些失禮,所以就強忍著低下了頭,手攥緊了拳頭,忍耐著強烈的沖動。
“師傅,我或許是感了風寒。”
辭棉聽到這話緊張起來,伸出手想要摸摸銘河的額頭,銘河此時正抑制著身體,微微的打著顫,哪經得住辭棉伸手觸碰到自己的皮膚,所以反應迅捷的抓住了辭棉的手腕。
辭棉發出了一聲驚呼,銘河發覺氣氛逐漸奇怪了起來,立刻撒開了辭棉的手,努力克制自己露出平常那副樣子。
“銘河,你怎么了,我不試試怎么知道你發不發熱呢?”
他看見辭棉的腿窩在被子里,從被角落中露出一只白皙的腳丫來,心臟猛烈的跳動著只好抬起了頭,又對上了辭棉茫然的大眼睛。
“嗯。”
銘河應了一聲,此時的他不愿意再多說一個字,因為他生怕聲音會變得奇怪,或者自己一沖動說出什么離譜的話來。
辭棉覺得此時的銘河很奇怪,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擔心還是大于了一切顧慮,最終還是猶豫著伸出手撫摸上了銘河的額頭。
銘河覺得自己灼熱的皮膚上落下了一只細嫩涼涼的手,像是一塊溫潤白玉,立即本能的伸出手握了上去,將辭棉的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皮膚上。
“好燙!”
辭棉感知到了手上的溫度,也不在乎銘河抓不抓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