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溫度,絕對不正常了。
“怎么會這樣呢,都怪師傅,根本沒有時間顧你,連你發燒了我也一直不知道。”
辭棉很慌,不知道該怎么辦,自己雖然可以用靈力幫助銘河舒緩,可是自己剛中了狐妖的毒,不知道現在在體內有什么殘留沒有,輸送給銘河,會不會也讓他受到影響。
銘河依舊握著辭棉的手,貪戀著這份溫度。
辭棉想來想去,終于是起了身。
“你等著,我去找豬兄問問,他肯定有辦法。”
“不用的。”
銘河一聽辭棉要去找赤菁,立刻就著急了起來,攔住了要離開的辭棉。
“師傅陪著我,陪著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辭棉覺得他是燒糊涂了,挺大個人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怕治療,怕郎中。
“你這溫度可不是鬧著玩呢。”
隨即她就真的像安慰小孩一樣,摟著銘河的脖子,另一只手摸摸銘河的頭發。
“小銘河乖,他不是郎中,你不用吃藥,很快就好了。”
銘河突然被辭棉摟在懷里,整個人都緊繃著,有什么東西在沖撞他的意識,感覺壓制著什么的理智,逐漸的渙散了,他緊握住的拳頭緩緩的松開了,將辭棉緊緊的摟在了懷中。
他極其用力,幾乎要把辭棉整個人黏在自己身上一樣,那種將別人擁入懷中,充實的感覺,溫涼的觸感,讓銘河幾近發瘋。
他還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只是緊緊的抱住辭棉,控制住自己的手,腦子里無數離奇的想象不停的穿梭著。
“師傅。”
辭棉被突然抱緊自己的銘河嚇了一條,不過還是溫柔的安撫著他。
“怎么了,突然抱的怎么緊,你羞不羞啊,都快要二十歲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撒嬌。”
他突然放開了辭棉,眼睛泛紅,嘴唇微微張開喘著熱氣,渾身上下露出的皮膚都顯示出異常的緋紅色。
“我想......”
辭棉看著銘河,終于意識到了哪里不對,不過辭棉在這方面也是個白板,唯一的涉獵就是這些年看的話本子,不過那些內容也是零星的。
她終于慌了起來。
“銘河,你冷靜,你冷靜。”
銘河伸出手,想要抓住辭棉的手腕,將她按在床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確實是這么做了。
他連忙將手松開,背在身后,兩個手相互扣牢,只是身體依舊壓在辭棉身上,頭埋在辭棉的脖頸間喘著熱氣,精神渙散。
“乖徒弟,乖徒弟,聽話啊,你先放師傅離開,在這乖乖的等著師傅,師傅馬上帶入回來幫你。”
銘河聽到她要走,立刻又不情愿了起來,尤其是聽到與赤菁相關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難以克制的激動。
“師傅,陪我,陪我......”
他單調的重復著,后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一種熱烈的情緒涌了上來,迫使他遵循自己的本能,終于再一次將辭棉牽制住,緊緊的壓在床上。
“師傅,我不想離開你,你別走......”
這事情越來越麻煩了,辭棉頭都大了,可是看著銘河紅著眼可憐巴巴的.......
等等,他哪里可憐,可憐的明明是我好嗎?!
辭棉感受到自己的手緊緊的被壓在床上,自己的臉也變得通紅,兩個人急促又熱騰騰的氣息交織在了一起。
她第一次以這樣的視角看自己的小徒弟,他儼然已經是一個精壯的男子了,熟悉的五官被無限的放大在眼前,只是這一世的銘河一直聽話,乖巧,如今看他紅著眼微張著嘴,那股子極力忍耐抗拒的樣子,比之前的冷冰冰的銘河,要看起來有血有肉,惹人憐愛的多。
對了,我可以用法術啊,我可以用法術喚赤菁來,我可以用法術喚赤菁來。
辭棉愣神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于是立即口中默念口訣傳話給赤菁,卻在此時被銘河突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兩個手腕,壓在頭頂,綿長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