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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棉慌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身體并不抗拒眼前的這個人,掙扎也掙扎不開,他的力氣很大。
或許辭棉以前對他了解甚少,根本不知道銘河是個怎么樣的人,他極力壓抑下的狀態原來是這樣的嗎?
他原來這么有力氣......
銘河簡直眼睛里掛著眼淚,他也感受到了極力的痛苦,但是難以自持的顫抖著伸出手,開始嘗試解開辭棉的衣服......
“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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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爺!”
赤菁踹門而入,看見眼前的狀況立即施法,將銘河從床上甩了出去。
辭棉見狀起身,這寶貝徒弟那禁得起這么甩啊,立刻想要下床去看看銘河怎么樣了。
赤菁看見辭棉衣衫不整,頭發凌亂,轉過頭去,輕聲咳嗽了兩聲。
辭棉的動作頓住了,看了看赤菁又看了看自己,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衣襟凌亂,連忙整理了一下才起身沖著銘河跑去。
銘河這邊腦子里本就不清醒,此時摔在地上,更是徹底失去思考能力了。
“他中了狐妖的煙霧?”
赤菁看著銘河這副樣子,皺著眉頭問道。
“可能是吧,當時我中毒的時候,他就在我身邊。”
赤菁非常的不解。
“那他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難道是成心的?”
他從來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揣測銘河,本就是老冤家,又是情敵,真的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他許是防著你,怕告訴你他也中毒了,你再對我們兩個心懷不軌。”
這話從辭棉嘴里說出來,莫名其妙的有點詼諧,尤其是心懷不軌這四個字......
赤菁看了看靠著墻閉著眼喘著粗氣的銘河。
怎么個心懷不軌,把你殺了嗎?
“他就是這樣的性子。”
辭棉補充解釋道。
赤菁一想到他剛才對辭棉做了那樣的事,簡直恨不得把他扔到豬圈里。
“你快幫他解了吧,我看他很痛苦。”
辭棉焦急說道。
赤菁回了神,施法在指尖匯聚靈力,注入銘河的體內慢慢的運走到他全身。
他收了手,對著辭棉標準的笑笑。
“怎么樣,他好了嗎?”
“他情動已深,我只能為他緩解緩解,只能讓他自己熬一熬了,到了天亮就沒事了。”
辭棉關切的看著銘河,但是沒膽子湊上前關心他。
“那,那怎么能讓他好點?”
赤菁看著辭棉的樣子,感覺跟她如果......那樣能管用,她甚至都會義無反顧的參與其中。
“涼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