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爺,我可能要暫時回到天上幾日。”
他目光掃過銘河,又看向辭棉。
“在這期間兔爺還好照顧自己,保護好自己,莫要找了賊人的道。”
辭棉覺得赤菁這話說的稚氣的很,有點哭笑不得。
銘河自然不悅,立馬回應到。
“前輩放心,銘河一定照顧好師傅,就不勞您掛心了。”
赤菁點點頭,他現在的情況緊急,也沒空子和銘河搞這些文字游戲了。
他又隨口囑托了幾句,隨后等大家穿行在人少的樹林里中,施法立即回到了天界,而他胯下的白馬就此就自由了。
現在就只剩下銘河和辭棉兩個人了。
“師傅不開心嗎?”
“也沒有吧,只是人越來越少了,越來越不知道做什么了。”
辭棉的心中很是茫然,她最近覺得自己過的越發糊涂了,有的時候會想起來在天界的玉泉和碧落,聽玄陽說天界天帝之爭正是熱烈,不知道青裁沒有了銘河在天界做后盾,是否過的還順利。
“你就沒懷疑過我的身份嗎?”
“或許你從來都有記憶,只是我不知道?”
辭棉說道,覺得這個可能很有依據,要不然銘河怎么可能從小到大都跟開了掛一樣,修行全靠自覺還能修成這樣。
一個普通人,別說學有所成,就算是學了能會,能入門,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哪有想銘河這樣的,自學能力又是佼佼者。
“師傅你說的我聽不太懂。”
銘河的表情很是真誠。
“不過關于師傅身份一事,我覺得并不重要。”
“我知道我生父母是我父母,但他們對我不好,我不光得顧忌蟄他們的身份,還不得不恭敬對待。”
“我知道師傅絕非人族,可是師傅是這些年來對我最好的人,我有什么臉面來在乎師傅的身份。”
辭棉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倒不是被他的情真意切打動了,反而是聽到前半句,想要把真相告訴他。
“對了,說到這我有個事情想要告訴你。”
銘河整個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都春光洋溢了起來,仿佛有一個絕佳的好消息在等著他,耳朵都快要豎起來了,這倒是讓辭棉有些猶豫不敢開口。
“就是,你的父母其實不是你的親生父母。”
銘河并沒有像辭棉想象的有多大的反應,倒是有一點消沉,不過很快就被一股平靜淹沒了。
“嗯。”
“你不驚訝嗎?”
“有一點。”
他冷靜的說出這句話來,顯得這句話莫名有點搞笑。
辭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銘河反而是被辭棉的笑容打動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沒什么好笑的吧,我只是覺得人都已經逝去了,這個問題便沒什么好說的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銘河一副格外正經的樣子,和辭棉說了起來。
“你想想,假如我是他們親生的孩子,他們對我不是很好,我是一個很可憐的孩子。”
“假如我不是他們親生的孩子,親生父母不知道什么原因遠離我,我后來的爹娘對我也并不好。我還是個可憐的孩子。”
辭棉聽了這話徹底笑得止不住來。
銘河倒是鮮少見辭棉因為自己的話笑成這樣,表情有點古怪,覺得她莫名其妙,不過總的還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