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
“大蛇神仙?”
辭棉一回頭,一柄劍刺穿她的胸膛。
!!!!
是噩夢。
辭棉從床上彈了起來,嚇得冷汗直流。
轉眼間大家已經離開星云鎮有些時日了,雖然說李興旺走了,但是因為赤菁的加入,大家還是維持著兩個男人睡一間房,辭棉睡一間的優良省錢傳統。
早上大家收拾行李準備離開的時候,赤菁和銘河總覺得辭棉有些憂心忡忡的。
“怎么了嗎?”
“沒什么。”
辭棉搖搖頭,但是還是面色凝重的走了。
她想著早上做的噩夢,不由得又想起來了玄陽在魔界說的那些東西。
銘河會傷害我嗎?
這個問題好像是個理所當然的廢話,但又充滿矛盾。
辭棉清楚的知道,銘河下界來是為了取她身體里顏華的血,但是對于現在的銘河,她不知道。
畢竟現在的銘河,就算辭棉發號施令,讓他把命獻出來,恐怕他也是不會猶豫的。
這樣的銘河怎么可能對自己動手呢?
辭棉想著,這些東西與其自己瞎想,倒不如去問問豬兄。
雖然不能保證他的話絕對客觀,最起碼在銘河和玄陽的事情上,總會有些耳聞。
兩人的聊天結果和辭棉預想的一樣,不過赤菁坐實了在玄陽所說的銘河和玄陽是異境蛇卵這條傳言。
“師傅,怎么了,今天一直看著我?”
三人騎馬走在路上,銘河側頭看向辭棉問道。
辭棉心中所想對銘河不利,所以突然被銘河叫住,心中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沒什么,沒什么,只是覺得銘河長大了。”
銘河聞言一拉馬繩,臉上綻放出一個深淺適宜的笑來。
“所以現在對師傅來說,我不是一個孩子了嗎?”
辭棉面向前方不再看他。
“算是吧。”
銘河有點竊喜,映襯著較好的天氣,讓人覺得仿佛眼前突然明亮。
“怎么了?”
“我開心師傅終于不把我當做一個孩子了,男代表著不用再受人庇護,可以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力。”
邊上赤菁看破了銘河的想法,及時打斷說。
“男人也代表你要多做力氣活,多做苦活累活,知道了嗎銘河。”
辭棉看向赤菁,不知道說什么好。
原先銘河所說的話,是引人遐想的,覺得仿佛帶著一股禁忌的誘惑力,但是赤菁后面說的那句話銜接起來,搞得到好像是一家夫妻兩口子,父親再囑咐兒子多干活,瞬間變化為古怪的親情。
辭棉不知道說些什么,兩個人的關系好像也僵硬的一句話都說不下去了,就在這時赤菁突然表情變化了一下。
枯島有些變動。
原本辭棉喚醒了海母使枯島長出植株,變成一方海岸的事情赤菁是知道的,只是這事情對赤菁來說并不重要,哪怕枯島變換主人,赤菁做一個游走于三界的三仙也并不是問題。
但是今天,有一股子力量在試圖突破赤菁在古獸身上施加的禁制之術,這便有些嚴重了。
盡管他萬般放心不下辭棉,但是古獸這事事情著實不小,牽扯巨大,不得不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