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想起來在天界時,自己曾經撞到銘河的身上,也曾被他打橫抱起過,那時的銘河讓人覺得是無比堅強的后盾,好像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打倒的存在。
但是現在的銘河......
辭棉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里亂七八糟想了很多。
或許是經受的苦難更多,看起來瘦弱一些,不過更像個能摸得到的人物了,不似那時,冷冰冰的像個傳聞中的假人。
耳邊雨聲瀝瀝,望著街上逐漸多起來的人,辭棉心底萌生出了一種等待丈夫回家的感覺。
她很快的切斷了自己的這種想法,但瞬間又覺得沒什么的,這種事情對于他們來說,也就是早晚的事。
如今之計,還是思考怎么能夠快點賺到錢才是。
辭棉拄著頭思考,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筆重大資產一直沒有找到。
對了,我還有上一世的金子!
!!!!
雖然說養孩子很是花錢,但還不至于花那么多。
而且大部分的衣食住行都被辭棉用法術解決了,有一次拿一部分金子換了一些零散銀子之后,就再也沒動過那一塊金子了。
她施法喚出自己的寶袋,翻找了起來,居然真的找到了那一塊金子。
雖然比不上剛拿到手時那么一大半塊金磚大了,不過也還有半塊大小,買一棟不大不小的房子,應該還是綽綽有余。
辭棉正開心,連忙將寶貝金子收好,打算等銘河回來之后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可是等了很久,銘河都沒有回來。
她有點慌張了,這是從小到大銘河第一次離開辭棉,不過與其說是怕銘河走遠了出事,更多的應該還是辭棉,自己獨處時會覺得不安。
辭棉正在想怎么辦時,突然注意到了身上的外套,這上面還有銘河的氣息。
她將外套取下,施法尋找銘河的位置。
還好,他只是在早餐攤前排隊,或許是因為辭棉選的這個小鎮吵鬧繁華,所以才多了這個要排長隊的煩惱。
銘河買完早飯,揣在懷里正往回走,突然看見客棧外辭棉一身青色衣裳,打著紙傘笑盈盈的等著銘河。
“下雨呢,怎么出去也不知道打把傘?”
辭棉笑著迎上去,挽住了銘河的手臂,另一個胳膊廢了大力氣舉得老高,才使紙傘遮住銘河的頭頂。
銘河心中一暖,接過紙傘給兩人撐著,特地沖著辭棉偏了偏。
“雨不大,倒是你,穿的這么少還要出來。”
“為什么不在上面等著我?”
辭棉聽銘河話語中少有這種柔情蜜意的調調,一時間戲弄的心情升了上來,決定逗逗他。
“誰說我是下來接你的,我怎么就不能是撐著傘下來會情郎的?”
銘河臉上帶著強裝出的憤怒,嘴角難以自控的帶著笑意。
“哦?剛到這住了一天,我的夫人就找到新情郎了。”
“哎呀呀,看來我們以后的日子,我可少不得苦頭吃了——”
辭棉則是一副驕傲自得的模樣。
“那當然,我可是很有魅力的好不好~”
她正說著,突然看見身旁路過兩個撐傘的姑娘,此時剛好盯著銘河看,議論紛紛。
“你看那公子.......”
辭棉剛想用眼神瞪住她們,瞬時間就感覺到銘河的手臂環在自己的腰間,緊緊一摟。
“你干什么?”
辭棉小聲的問道,她決定有點別扭,但是迫于那兩個姑娘還沒走遠,所以不能將銘河推開。
銘河目視前方,一只手撐著傘,一只手摟著辭棉。
“怕夫人跟情郎跑了,要牢牢捆住才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