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他現在還不如死了?!”岳長老瞪著風鈴蘭,說道:“你毀了他的金丹,讓他這輩子都不能修煉,我年逾六十還要接任長老之位!這位置……本該是我兒的”
“說了這么久,你那倒霉兒子沒死啊。”風鈴蘭冷著一張臉,再沒說什么,待她轉身去尋上官飛羽的時候,他已經跑走了,不知去向。
風鈴蘭越過這兩位顫顫巍巍的長老,一掌打開了禁閣的大門,如散不一般的走了進去。
岳長老被她氣得不輕,一口氣沒上來昏死在了禁閣的門口,風鈴蘭來禁閣也算是輕車熟路了,快速的找了幾位藥材之后便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幫蒼垣將門鎖好,并沒有理會在禁閣門前大喊大叫的楚長老。
翌日。
穹頂峰的幾位長老約好了一般,來到了清寒殿,他們將昏迷不醒的岳長老也一起抬了過來,比能切點名了要風鈴蘭到場,也不知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盤。
清寒殿議事的地方,除了旁邊的廳堂之外,還有一處偏殿,偏殿的地方小一些,不過招待穹頂峰的幾位長老綽綽有余,殿門匾額之上題著“雨霖鈴”三個字,倒也別有詩意。
雨霖鈴內,蒼垣緩緩的從屏風后走出,他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幾位長老,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人來的這么全,是有什么事嗎?”
“蒼垣長老,風鈴蘭人呢?”楚長老皺著眉頭說道:“我們都來了,她一個晚輩不來,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蒼垣溫柔的笑著,攤了攤手,道:“人家現在是客人,我總不好拉她起來晨昏定省吧,這不合規矩吧。”
正說著,一襲紫色衣袍的柳熠謫緩緩的走上前來,對著蒼垣長老行了一禮,道:“蒼垣師叔,好久不見。”
柳熠謫的身邊,站著一個穿著淡粉色衣衫的女子,那女子莞爾一笑,媚態橫生,眼若游絲,腰肢如柳,就這么靜靜的站著,已然是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
“是啊,當真好久不見,自從你爹刺殺不渝以來,有幾個月了吧。”蒼垣瞇起眼睛,,佯裝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不會是回來子承父業的吧。”
“蒼垣長老真會說笑,我父親的事自然與我無關,蒼垣長老如此開明,不會還想著誅九族那一套吧,不過,你我現在同為穹頂峰長老,玩笑一二也實屬正常。”柳熠謫倒是不客氣,直接尋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蒼垣開了折扇,在胸前搖了搖,道:“諸位也別站著了,先坐下吧,青玉,上茶。”
藍青玉端著茶盞從屏風后走了出來,一位位的端去茶水。
柳熠謫看著他,笑容中帶著一絲邪氣,道:“藍家的少爺,怎么?居然淪落到給人端茶倒水了嗎?”
藍青玉一愣,他強壓著心中的恐懼,說道:“回仙君,我如今拜在鈴蘭仙尊門下,也算是穹頂峰的晚輩,奉些茶水也是沒什么的。”
“呵,居然能頂嘴了,可見回復的不錯,這也是鈴蘭的功勞吧。”柳熠謫端起茶杯,說道:“風鈴蘭呢?我進仙都之后,便聽聞十二峰將風鈴蘭奉為了座上賓,她當真是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