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紅色寬大的嘻哈服飾的男子,雙手插在褲兜之中,一邊打量十二鐘樓,一邊隨意地回道:
“把鎖撬開,不就進來了?”
那種語氣就像是說“吃了嗎”一樣。
“把鎖撬了?”巴爾克下意識地握住了一遍工具箱之中的扳手,感覺到了不對的氣息。
可是身著紅色寬大的嘻哈服飾的男子卻根本沒有注意他舉動,像是將他完全無視了,只是轉過頭看向了另一個一頭臟辮的黑人男子道:
“你覺得這地方華麗嗎?”
一頭臟辮的黑人男子,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小心翼翼地打開之后,一行字一行字地念了起來,像是在核對著什么。
“羅比塔、阿茲特克教堂、圣彼得噴泉、十二鐘樓……”
在念到十二鐘樓之后,一頭臟辮的黑人男子抬起頭道:
“這上面有十二鐘樓的名字,那么就不用看是否華麗了,趕緊把東西裝好,主教說了除了這上面的名字之外,阿茲特克所有超過一百五米的建筑都要安裝,所有最華麗的建筑也都要安裝,不然沒有盛會的效果。”
聽著三人的對話,巴爾克感覺自己似乎是誤會了,他將手中的扳手放回了工具箱,然后道:
“你們是阿茲特克城哪個教會的,是有什么全城活動嗎?比如說神靈祭祀活動?”
阿茲特克城每到慶典日的時候,各個教會總會舉辦各種活動,必要時十二鐘樓也會做點綴,巴爾克只覺得對方似乎是來進行臨時裝修的人,但是他卻猜錯了,因為………神性教會從來不祭祀神靈。
伴隨著骨頭被扭斷的清脆響聲,身著紅色寬大的嘻哈服飾的白人男子用雙手合攏了巴爾克死不瞑目的雙眼,然后朝著剩下的敲鐘人走去。
三分之后,將扭斷了脖子的人一個個成十字架形狀釘在十二鐘樓的墻壁之上后,身著紅色寬大的嘻哈服飾的白人男子走到盥洗池處,仔細清洗起來了手上的血跡,他清洗的異常認真,像是在完成一件藝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頭臟辮的黑人男子從樓下走了上來,道:“走吧,可以去下一家了。”
就像是例行公事,生命在他們的眼中并不需要敬畏,因為在神性教會的教義之中,所有的人都罪惡深重,只有在神性教會滅世的人才沒有罪孽,殺這些罪孽深重的人,他們自然沒有罪孽。
身著紅色嘻哈風格的白人男子點了點頭,道:“很久沒有舉辦這樣大的盛會了,這次宴會我一定要多清洗一些罪孽,這些愚昧的人類死在這種盛大的宴會之上是他們的榮幸。”
………
而另一邊,阿茲特克城的廣播電視控制中心,兩個披著黑袍的男子無視了看守廣播電視控制中心的保安直接從大門闖入了其中。
保安們立馬從保安室之中沖出,喝止道:“停下……”
但是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戛然而止,就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保安們的目光逐漸變得呆滯起來,然后木然地走到了鐵欄桿旁,頭顱猛然撞向了鐵欄桿的鋒銳,鋒銳的箭頭欄桿瞬間貫穿了眼窩,捅進了腦子之中。
遠遠望去,這些尸體被以“十”字型掛在鐵欄桿之上,整整齊齊,詭異的讓人忍不住的震驚。
而兩個身披黑袍的男子,完全無視了這些死去的尸體,直徑朝著遠處的阿茲特克城廣播電視中心大廈走去。
等到兩人走到大廈門口,感應大門緩緩打開。
隨即兩人走入了其中,下一刻,阿茲特克城廣播電視中心之中發出了驚恐的慘叫聲,飛濺鮮血將廣播電視大廈玻璃之上變成一片詭異的鮮紅。
大約五分鐘之后,一具具尸體被井然有序地擺放成了十字架的形狀,貼著那鮮紅的玻璃之上,遠遠望去這里就像是一座鬼屋。
高層上看到無數人自殺的職員不斷地撥打著阿茲特克城警視廳的電話,但是卻怎么也打不通,整個大廈的信號像是在這一刻被徹底的切斷,他們所有人都是這座巨大的鳥籠之中囚禁的犯人。
隨著兩個身著黑袍的男人走上來,一個又一個眼神變得呆滯起來,緊接著就是各種詭異的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