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看向他,說道:“既是少年,何須這般顧忌。”
蕭無雙沉默片刻,卻是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小子我命中犯煞,怕把他克死。”
陳九不再說些什么。
少年有他顧慮的事情,在這世間向他這般歲數的人多是懵懂無知,但如今的蕭無雙卻并非如此。
別看他笑呵呵的模樣,實際上心中想得事多得多。
未入江湖,卻已然有了江湖氣義氣。
但這,卻也不見得是件好事,而且……
他還姓蕭!
這可就不一樣了,其中牽涉的東西甚多,如今卻是都壓在了這個少年身上。
陳九話音一轉,說道;“陳某對武學比較感興趣,不如你與我說說吧。”
“陳先生又逗小子了。”蕭無雙無奈道。
若是不會武藝,又如何能行于江上。
“我真不會武功。”
蕭無雙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接著便躺下不再理會。
哪有這樣逗人開心的。
睡了睡了。
陳九也只能無奈笑笑,他確實是不會武學啊,如今說實話,也沒人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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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坊東樓,略顯稚嫩的琴聲傳出,像是初學琴藝的人彈奏一般。
片刻過后,琴聲戛然而止。
樓頂廂房中,竹玉將手抬離琴弦,看向眼前的婉月姑娘,問道:“姑娘覺得如何?”
婉月略顯欣慰的點頭說道:“還算不錯。”
教了這么些天,總算是有些長進了。
她心中也再無芥蒂,這么些日子下來,婉月也知曉竹玉的品行不壞,而且日漸相處之下,發覺他還有些呆呆的,像個木頭一般,也覺得有趣。
“明日起,我就不住這兒了。”婉月說道。
竹玉不解道:“為何?”
婉月站起身來,邁步走到了窗邊,看向了眼前燈火通明的追月了,口中呢喃道:“……贖了身,也就不能再住在這兒了。”
她仍舊有些不舍,若是可以的話,還想住在這里。
竹玉走上前問道:“姑娘可是有什么舍不得的?”
婉月嘆了口氣,略顯落寞道:“我等娼妓,本就低人一等,就算是清倌人,也難免招人閑話,我十歲便被賣進這里,與樓里的姐妹相依為命走到現在,也只有在幾位姐妹面前才不會有外面的閑話,就像是家人一般。”
“那為何又要走?”
“我為花魁已有三年,不算年輕了,多數人都只是為名而來,追月樓的生意如今越來越差,眾位姐妹念我的情,從未搶過我風頭,不然我早已不是花魁了。”
婉月回過頭來,看向竹玉,說道:“你雖然是妖,但比我還要干凈,又怎么會懂這些,你聽不懂的。”
竹玉愣了半晌,他確實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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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了疫苗,出來之后頭疼起來,有點著不住,還有一章寫不出來了,我感覺我現在腦子不對,寫的特別水。
抱歉抱歉,今天就到這吧。
我休息一下。
希望明天能恢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