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主角的臺詞太過溫和,無法給這個情節更多的支撐。
改過之后,效果果然好多了,披薩外賣員的恨意也變得理所應當。
“YU,我就說請你過來一定沒錯。”對于臺詞改動產生的效果,舒馬赫非常滿意,一個勁地夸于東。
于東自己也很滿意,并且慶幸自己來了一趟,原來劇本還是有一些瑕疵的。
在現場,看著演員演出來,才能直觀地感受到這些瑕疵,然后對癥下藥,這些是自己一個人拿著筆寫劇本無法辦到的。
……
下午,拍攝早早結束。
電影沒有夜戲,下午光線一暗,就沒辦法拍了。
而且今天于東他們剛來,舒馬赫作為東道主,當然要請于東好好吃頓飯。
晚上吃過飯之后,舒馬赫跟馬修·麥康納被畢飛雨拉著去他們屋打摜蛋,畢飛雨還美其名曰弘揚中國文化。
于東跟程硯秋在他們房間看了會兒牌,然后就回了自己屋。
程硯秋洗澡的時候,于東也沒閑著,他拿出紙筆開始記錄今天舒馬赫跟丹·布朗他們說的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程硯秋裹著浴巾出來,見他在寫東西,好奇問道:“在寫什么?”
“今天聽舒馬赫他們聊了一些63年美國總統遇刺案的細節,我覺得挺有用的,準備給記下來。”
程硯秋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在記神秘學跟符號學的東西呢,今天布萊絲跟我逛街的時候一直在我耳邊嘀咕這些東西。看得出來,她是真地希望你能用布朗先生的資料寫一部小說。”
“她的心思我也明白,如果我真的用了丹·布朗的資料寫一部小說出來,她就有得宣傳了。”
程硯秋走了過來,半坐在桌子上,“那你怎么決定的?準備寫么?”
“我先看看資料吧,看過之后再決定寫不寫。神秘學跟符號學的東西我不太懂,如果資料不夠詳盡,我看了也未必能寫得出來。”
于東看著程硯秋浴巾蓋不住的長腿,又笑道:“布萊絲倒是好算計,知道走夫人路線,她大概也知道,咱們家誰做主。”
“得了吧你。”程硯秋用手指摁了一下于東額頭,“我可管不了你,布萊絲雖然比較現實,但是人還是不錯的。她雖然一直在我耳邊嘀咕神秘學的事情,倒是也沒有多說什么。她還要送我禮物,不過被我拒絕了。”
“不說他們了。”
于東握住了程硯秋細長的小腿,“長夜漫漫……”
“去洗澡。”
“出完汗再……”
“去洗澡。”
于東拗不過,一把將她抱住,“洗洗洗,咱們一起洗。”
程硯秋被他抱住,小拳頭在他背上亂錘,“我洗過了,你自己去洗。”
“那就再洗一次,我幫你洗。”
……
第二天早上,程硯秋還在呼呼大睡,于東就已經起床了。
前段時間一直沒動筆,現如今有了動筆的想法,手就忍不住癢了起來。
悄摸摸地起床,為了不驚擾還在熟睡的程硯秋,他沒有洗漱就開個臺燈在桌上寫東西了。
《金色夢鄉》雖然借了美國總統遇刺事件做故事模板,但是背景卻放在了霓虹,被刺殺的也是霓虹首相。
于東來寫,當然不可能把背景放在霓虹,更不可能放在中國。
在中國,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所以,他決定把故事背景放在美國。
之前他準備把故事就放在紐約,但是后來想想,還是決定暫時不確定具體地點,后續有時間的話再去其他幾個城市考察考察,看看哪個城市更加合適。
想要寫一部美國背景的故事,不是光用腦袋去想就能完成的,他還需要實地取材。畢竟這部小說的主線是主角逃亡,如果他連美國的城市都不了解,又怎么寫得出來精彩又合理的逃亡過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