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講座徹底結束之后,梁惠實請他們往側邊走,于東忍不住問了梁惠實一句:“我看有人把剛才提問的那個學生帶了出去,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聽于東問起這事,梁惠實露出尷尬的笑,“于老師你也注意到了啊,這事還真不好跟你解釋……”
說話間,幾人走出禮堂,正看到有兩個人站在徐擇臣面前,跟他說著什么。
而徐擇臣呢,則是一直低著頭,乖乖地聽著,一點都不反嘴。
梁惠實看著他們,笑道:“吶,保衛處的同事正在教育這小子呢。”
聽到“教育”二字,畢飛雨好奇道:“老梁,什么情況?是不是因為這孩子沒有按照你們設計好的流程走?”
梁惠實連忙說道:“那怎么會,雖然流程上我們是進行了一些設計,但是也不至于因為這事為難學生啊。再說了,這孩子也沒問什么過份的問題。”
“是啊,既然如此,為什么要教育他?”余樺問道。
梁惠實微微嘆了口氣,解釋道,“你們幾位是有所不知,這孩子不是我們學校的。”
“不是你們學校的?”于東詫異道:“那他們怎么進去的,還在前排?”
“具體我也不清楚,他們跟我說的是他不是我們學校的。其實我剛才看到他的時候,也感覺有些陌生,我就在中文系任教,中文系的學生我不敢說都認識,但是也基本都照過面,這孩子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余樺聽到這情況,覺得還挺有意思的,笑道:“咱們上去跟他聊聊,看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說著,余樺一馬當先走了過去,其他人跟在后面,走到近前,兩個保衛處的人看到他們過來,也都停了下來。
“梁老師,各位老師。”
梁惠實點點頭,問:“情況問清楚了么?”
“問清楚了,他同學是咱們學校的,這次活動在禮堂里面有位子,他就替了他同學進來了。”
“哪個學校的?”
“淮陰師范的。”
“嘿,還真夠遠的,你們學校到這兒來一趟可不容易。”
“也沒多難。”徐擇臣說道。
余樺調侃道:“你那個同學夠講義氣的,真就讓你進去了。”
“說好了請他吃兩頓飯。”
徐擇臣的話讓于東他們幾個都笑了起來。
他聽于東他們笑,便抬頭看了看他們,有些不服氣地跟保衛處的人說道:“你們學校沒說參加活動的名額不準轉給別人,也沒說外校的人不能參加,我這樣做并沒違反你們學校的規定。”
梁惠實咽了口唾沫,還別說,徐擇臣這話沒毛病,這次活動發通知的時候確實沒有說這些。
“不過你也不能撒謊啊,撒謊肯定是不對的吧。”
“我沒撒謊。”
“沒撒謊?你剛才在禮堂里面還說,你是中文系的。”
徐擇臣把頭一昂,“我就是中文系的,不過我是淮陰師范中文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