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領了,準備什么時候辦酒?”
學校里面每每有人結婚,吳常新都很高興,于東跟程硯秋結婚,他更加高興。
“暫定要到秋天,具體時間肯定會通知你的。”于東笑著說道。
“準備在哪兒,上滬還是金陵?”
“金陵。”
聽到是金陵,吳常新笑瞇瞇地說道,“金陵好啊,找個節假日,到時候學校老師都去熱鬧熱鬧。你要是找不到酒店,回頭我把學校禮堂租給你用,也不是不可以。”
“別了吧,哪有人在學校禮堂結婚的,又不是看表演。”
“哈哈,開個玩笑,行了,你去忙吧,這往后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你呢。”
其實于東并沒有很忙,裝修的事情他找了個專業團隊,讓對方出方案,然后他跟程硯秋選好方案,剩下的事情就不要他們過問了。
最近唯一讓他忙的就是學校的工作,因為臨近寒假,學校有很多收尾工作,大大小小的會他也要去參加。
這些事情每年都差不多,勞身不勞心,就是占用時間而已。
他最近沒有新作品在寫,所以時間還是挺多的,倒也都能應付過來。
不過他雖然沒有新作品在寫,這個月卻是他作品發表的高峰期,前段時間他寄出去的六篇稿子,都集中到了一月發表。
《花城》、《收獲》、《鐘山》等六家雜志像是說好了一樣,都選擇在一月發表了于東的文章。
之后他們才發現,原來不僅是他們一家收到于東的稿子。
作為于東的骨灰級書迷,方濤這段時間的感受就是:全世界都是于東。
上個月底,他先看了《深空》和《火星救援》的連載,這個月初,他每買一本雜志就發現有一篇于東的新作。
“嗯,人民文學也要到了于東的稿子,不錯不錯,這部短篇很好。”
“咦,花城也弄到了于東的稿子?喔,還是個中篇,這篇更好啊。”
“什么,《鐘山》和《收獲》也發了于東的新作品?”
“于東這是瘋了么?”
很少發表中短篇小說的于東,在一個月里,連發了六篇。
難道說,今年于東將要開啟瘋狂發表作品的模式?如果按照這個速度,一個月發六篇,一年就是七十二篇……
光是想想,方濤都感覺非常激動。
后來《文藝報》還刊登了一篇文章,專門探討了于東為什么會在一個月里面集中發表六篇中短篇小說。
這篇文章里面提出了兩個論點,第一點,于東可能是在去庫存,也就是說把之前寫的那些沒發表的小說都拿出來發表了,第二點,可能是因為于東聽到了中短篇小說獎要重開的消息,所以瘋狂發表中短篇小說,想要拿獎。
……
“這些人可真是閑得蛋疼。”
余樺家中,三人圍著一個煤爐子,一邊烤手,一邊嗑瓜子。畢飛雨聊到了《文藝報》上的那篇文章,給了一句十分中肯的評價。
對此,余樺表示無比的贊同,“沒錯,就是閑得蛋疼,不過于東你這一下子發了六篇新作,確實把他們給嚇到了。”
畢飛雨笑道,“六篇算什么,我這還有幾篇沒發呢。回頭咱們三個約個時間,一起發,給他們來個百篇大戰。”
“三個人,一百篇,你可真敢想。”余樺撇了撇嘴,“我反正沒什么中短篇給你湊數,我最近在構思一個長篇。”
“什么長篇。”畢飛雨問。
“名字還沒想好,關于賣血的,這篇小說,我準備多寫點廢話。”余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