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常新笑著搖頭,“我看這次的新聞出來之后,恐怕隨便修修是不行了,他們燕大的禮堂本來就有些破落,按理說是要換個新的了。”
“嗐,誰不想換新的,一個禮堂要花不少錢,他們燕大雖然經費多,但是花錢的地方也多,想拿錢出來修個禮堂可不容易。”
“是不太容易……”吳常新擺擺手,“算了,他們學校的事情咱們就別操心了,幸好你沒事,不然我可是要攆到燕大去要說法的。不論是你還是余樺他們,可都是咱們金藝的寶貝。”
……
禮堂頂棚落物的事情發生之后,吳書青迅速做出響應,找人來修了頂棚。
其實他也想蓋個新禮堂,不過正如于東所說的那樣,蓋個新禮堂花費巨大,燕大現在可擠不出來。
不過這邊禮堂的頂棚還沒修好呢,上面就有個領導派人過來問了這事,一聽學校只是修一修了事,便不樂意了。
領導說這次正好是兩岸中國文學座談會出了事情,而且還差點把于東給砸死,社會影響非常不好,不如就重新蓋一個好了。而且燕大過幾年要百年校慶了,確實也需要有個新面貌。
一聽領導這話,吳書青只能哭窮。
聽吳書青哭窮,領導也表示理解,說是要牽頭把這事情給他們辦掉。
很快,這位領導就牽頭中國對外經濟貿易部、香江燕大之友有限公司、香江英皇集團等多方捐資,籌劃建造一個新的大禮堂。
事情還沒辦完,新聞就已經出來了。
燕大的學生聽到這個消息,自然皆是歡欣鼓舞,有人還開玩笑說,大飯堂頂棚的土塊沖于東這么一砸,給砸出來一個新的大禮堂。
……
第二周周三晚上,于東他們幾家在聚餐的時候,余樺還在跟于東開玩笑:“你這次過去要小心看看樓頂,說不定上滬的土塊聽到了這則消息后,不甘落后,也瞄準你來這么一下。”
因為明天于東跟程硯秋要趕去上滬參加紅星小學的活動,所以余樺才開了這個玩笑。
畢飛雨笑著說道,“這事好辦,去的時候戴個頭盔,就算真有土塊砸下來,也沒事。”
于東看了眼兩人,“多謝你們關心。”
余樺哈哈一笑,“應該的。”
于東見余樺打蛇上棍的樣子,無奈撇了撇嘴,又問一旁的阮小虎,“你明天跟不跟我一起去上滬?”
問阮小虎去不去上滬,是因為前兩天于東跟家里打電話的時候,母親問起了小虎,所以他才這么問了一句,也沒有其他所指。
卻沒想到小虎的臉忽然就紅了起來,“不了,老師。”
于東見他臉紅,正感覺有些奇怪,又忽然想起了夏天在《不能和陌生人》劇組見到的那個女孩,便大概猜到阮小虎為什么是這個反應了。
他笑著說道,“那行,以后有時間你自己過去。”
阮小虎知道被老師猜破心思,點了點頭也不說話,瘋狂地往嘴里扒飯。
其實阮小虎跟那個女孩的事情,余樺他們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之前余樺去阮小虎宿舍找他的時候,見他正在回信,雖然不知道信是誰寄的,不過當時看阮小虎的反應,余樺就猜測應該是個女孩子。
后來他們去讀詩會的時候,也聽到導演專業的學生聊到夏天進劇組的事情,知道有個上戲的女學生特別喜歡跟在阮小虎身邊。
余樺他們對阮小虎的生活還是挺關心的,不過也不好多干預,所以平時很少去問他,今天晚上正好聊到這事,陳紅就笑著多說了一句,“小虎,感情的事情,你首先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想要什么之后,不管做了什么選擇都要主動一點,干脆一點。”
付靜點點頭表示同意,“就是,表達心意一定要直接一點。你看看你飛雨哥……”
畢飛雨立馬有意見了,“這不對吧,小虎是于東的學生,他叫我哥,那我叫于東什么?”
“切,那有什么,我看金藝的這些學生不都叫于東東哥么?”
“那小虎能跟他們一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