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勻是陳予諾上大學第一個認識的人,也是室友。接下來的兩個是張勻從高中時期就認識的玩伴,后來他們約定考同一所大學,學同一個學科,而他也是因為張勻的原因,成為他們的好哥們。
“不會吧,張勻是不是你看錯了?”楊明昊半信半疑的,但身體卻老實的很,一直往外擠著看。“真的是禹校花,我的甜心,今天你好美哦。”
“勻勻,我們的禹校花每次只坐飛機的,這次怎么看上我們的小綠綠?”趴在臥鋪二層的李云飛探頭看了一下張校花就翹著蘭花指對張勻的發嗲說。
像李云飛這樣一個渾身肌肉的猛男,不說話沒啥,說起話來,那股悶騷氣,每次都能讓大家雞皮疙瘩掉一地。
“來了,來了,她往我們這邊走來了。”楊明昊用力拉扯著張勻回他的座位上,而他一屁股坐到陳予諾的床鋪上,順勢把他手中的書也奪走,然后姿態故作優雅的翻起幾頁。
陳予諾和坐在對面的張勻對視了一下,都搖了搖頭偷笑了一下。
張勻用腳踢了一下楊明昊的腳說,“唉,你至于這么顯擺嘛?哈!就算她來,也只是經過這而已,經過,看不見你,懂不懂?
“噓!你別說話,來了來了。”楊明昊緊張地對著張勻擠眉弄眼的,生怕別人壞了他好事。
大家故不作聲,就等著看楊明昊的接下來灰頭土臉的好戲。
這三年來學校流傳很多關于禹校花禹凌寒的話題,除了說她美若天仙以外,剩下最多的是她這個人性格孤僻冷漠,真的人如其名。雖然她家底非常雄厚,總有很多人往她身上貼,但幾乎沒見過她身邊有朋友出現過,看來真的性格決定朋友呀。
當大伙準備看好戲的時候,禹校花并沒有像大家想的那樣經過此處便是,而真如楊明昊所盼走進了他們的車廂里。
“乘客們,您們好,我是這輛火車的乘務員,由于這位小姐車廂里有一個乘客吐了一地,那個味道導致這位小姐身體有些不適,而她說你們是和她同一所學校的,我想你們這還兩個空余的臥鋪,不知道能否讓一個給這位小姐?”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乘務員禮貌的問道。
“不行。”張勻立刻回絕了乘務員,然后指了指廂里的每個人又說:“你看,我們這廂都是男的,路途又那么遠的,她一個女孩子的,多不方便吶,萬一有個啥的,你說對不對?”
本來盼月亮盼星星都盼著禹大校花的楊明昊,聽到張勻拒絕的話后,當場就踩了幾腳張勻,而張勻也不甘示弱回了他幾腳,楊明昊礙于在禹凌寒面前失了儀態,他只好一直在桌底下做無謂的掙扎。
“這......”乘務員看了看我們每個人,又看了一下身邊的張校花,“小姐,不如我再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車廂......”
“不用,就這吧,我沒有什么不方便的。”禹凌寒面無表情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是,你看,我們......我們會脫衣服睡的。”張勻站起來故作脫衣服的姿勢說。
陳予諾想,剛才張勻還在起哄看禹凌寒,還以為張勻對禹凌寒也有好感,會像楊明昊一樣,巴不得把她給生吞了,沒想到他這么抗拒她來這車廂,真的意想不到,其實她來不來這,對于他來說也無所謂,但她一個女孩子的,對著他們幾個爺們,的確也不是很太方便。
禹凌寒拿起手中洋傘指著張勻氣勢凌人的說道:“你敢。”
這時陳予諾才發現禹凌寒手中的洋傘頭非常尖,普通人拿這玩意去戳一下人,那個人也不好受。禹凌寒這個武術冠軍的人拿來戳一下張勻的話,張勻分分鐘給能進醫院大修。
“張勻。”陳予諾因為擔心想起身阻止的時候,楊明昊就已經攔在他們中間。
“張勻,你就讓禹凌寒來這吧,剛才你都聽見乘務員說她身體不適,你看,你看,她臉色多蒼白。你就讓她留下。”楊明昊勸道。
“一個女孩子的看著我們這幾個大男人的,怪不好意思的。不然禹大小姐,您還是去別的車廂好不好?”李云飛也摻合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