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諾往回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咔嚓的一聲,他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東西發出來的聲音,人就已經被禹凌寒往回拉倒在地,在若隱若現的光線中他看見禹凌寒不停的揮動著她手上的東西。
鐺鐺鐺的幾聲響從陳予諾的耳邊飛響而過,頓時他清醒了不少,等他回過神時,禹凌寒已經站在他跟前俯視著他。
這時他也看清楚原來她手拿的東西是一把銀色的軟劍,她收劍的時候才知道這把軟劍原來是收在一把傘的傘柄中,怪不得她一直隨身攜帶這把黑傘。
陳予諾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后撿起剛才被禹凌寒擋掉在地的箭,這箭是青銅所鑄并有一些年頭了,整支箭都起滿了銅銹。幸好禹凌寒反應快,不然自己就成箭靶了,然而剛才是什么觸發了機關?他看著禹凌寒問道,“剛才是怎么回事?”
“你踩到機關了。”禹凌寒用傘指著地上凹下去的一塊磚“這。”
“怎么會,剛才我們不是從這邊走過來的嗎?”不對,自他們從樓梯下來后,禹凌寒就一直走在了他的前面,他是因為一直跟著她,所以才沒有踩到機關。陳予諾心中突然冒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要證實一下的問,“你下來過?”
“嗯。”禹凌寒坦然回道。
沒想到禹凌寒會這么干脆就承認了,這不是應該繼續隱瞞一下他才對嗎?回想起今天早上他尋找不到線索的時候,她借機給予的提示,自己竟然沒有發現,陳予諾,陳予諾呀,你自詡聰明,這次警惕性太差了,不知道這事是姥姥暗許的,還是她自己偷下來過。
陳予諾捏了捏眉頭,然后從兜里拿出老爸給的他信封遞給禹凌寒看:“那這組數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禹凌寒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你不是已經來過這里了嗎?怎么會不知道?”陳予諾質疑道。
“昨晚姥姥叫我下來幫她找一下啟示石是否在這墓中,如果有點的話就幫她取回去給你,但我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然后就回去等你找到線索再去找。”禹凌寒解釋說。
沈默寡言的禹凌寒一下子說了這么多話,陳予諾反而有點不大習慣,不過解釋清楚總比猜來猜去的好,但想起剛才被她騙了一路,他還是給自己留了個心眼。
“我們沒想到你解出來的線索指的還是在這個墓里面,啟示應該被藏在一個非常隱瞞的地方,我肯定把某個細節忽略了。”禹凌寒回想昨晚下來尋找啟示石的情景。
“可能,我們繼續找找看有什么是遺漏的。”陳予諾向前走了幾步又原地了退回去,非常茍的問禹凌寒:“這還有機關嗎?”
“這里沒了,前面還有。”禹凌寒指了一下面前的一片漆黑說。
“哦,那我們先進這個耳室找吧。”說完,陳予諾走進了墓道一個左邊的耳室,這個耳室不是很大,大概幾平吧,里面倒也沒放幾個值錢的瓶瓶罐罐,他們在里面細心的找遍每一處地方,沒啥發現就去了右邊的耳室,右邊的耳室和左邊差不多。
從耳室出來后他就繼續跟著禹凌寒的腳步往前面的甬道走,“我在電視里看的古墓都是很多陪葬品的,怎么這個墓好像啥也沒有。”
“這個墓是個虛墓,是用來迷惑盜墓賊的,里面的陪葬品本來就沒幾個,加上很久以前就有幾批盜墓賊光顧過,所以現在里面幾乎沒什么東西可偷的。”禹凌寒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