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諾想這些應該是姥姥告訴禹凌寒的吧,這么多年了姥姥從未對他提起過這墓的事情,雖然不知道姥姥有什么難言之隱,但他還是希望她能親自告訴自己,而不是讓他去問別人。“那真正的墓是不是就在附近?”
“對,就在這更深的地下里面。”禹凌寒說。
“我老爸不會把啟示石放在真正的墓里面了吧。”陳予諾大膽的猜測說。
禹凌寒停下了腳步,她發現現在走的路有點不對勁,昨晚她從耳室出來走了不遠就到達了前墓室,她計算了一下剛才他們所走的路程,這時應該到達前墓室才對,她用手電不停地環照四周的環境,她發現甬道里的磚也發生了一些改變。
陳予諾見禹凌寒突然停下四處觀察的樣子便問,“怎么了?”
“我們現在走的路和我昨晚下來時走的不同。”禹凌寒表情稍微有點緊張的說。
“你確定?”聽她這么說,陳予諾整個人也慌了,他們什么吃喝,裝備的也沒有,而這里又是一個古墓,前面會遇到什么誰也說不準。
“嗯。”
“那我們往回走。”說完陳予諾立刻轉身往回走,可沒走沒幾步,禹凌寒便快步跑到他的前面,他想禹凌寒應該是怕他又踩到機關。
他們往回走了一段路后并沒有看到剛才進來時的兩個耳室,反而多出了一堵墻,陳予諾摸了摸面前堵墻說:“怎么會多了堵墻,是不是我剛才又踩到機關了?”
“應該沒有,我一直走在你前面,一路上沒有發現有機關。”禹凌寒否定了他的想法。
陳予諾皺眉想了一下說:“那會不會是之前我踩到機關時還觸動了其他機關,所以我們才會進入了另外一個甬道里?”
禹凌寒緊閉雙眼回想著陳予諾碰到機關時的情景,經過一會的記憶搜索她找到了關鍵之處,“我記得在擋最后兩支青銅箭時,箭掉在地上好像聽見有石頭摩擦聲,那聲音很小,當初我以為是你踩到的機關回位聲,所以沒去理會。”
“我想應該就是這箭剛好碰觸到改變甬道方向的機關,所以我們從耳室出來就進了這條新甬道,直到我們走了一段路,那個機關就恢復原位,墻也一樣恢復到原來的地方。”張辰宇用手電敲了幾下墻,里面發出空心的聲音,更篤定他沒有猜錯。“你敲,里面就是個空腔,應該就是我們來時的路。”
禹凌寒也靠近敲了幾下這堵墻,確認了一下后她用手觸按著這堵墻四周的磚塊,經過一陣子的尋找,她還是沒有找到這邊打開這堵墻的機關。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是往下繼續走嗎?”耗了這么久,陳予諾也有點累了,他一屁股席地而坐稍休息休息。
“不可以往下走,沒有得到姥姥允許不可以在墓里亂走。”禹凌寒回道。
“為什么?是有危險嗎?”陳予諾不解的問道。
“這條路可能會通往真正的墓,沒有姥姥允許我們不能進去的。”禹凌寒看陳予諾還是一面迷惑不解的樣子就繼續說:“姥姥是這個墓的守陵人,任何人沒有經過她允許是不可以進入她守的墓里,這是我們族人其中一條嚴守的家規,所以你爸爸當年不會把啟示石放在下面的真墓中,只會放在上面的虛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