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霍螢重復這個名字,然后搖了搖頭:“她不叫這個名字,不過確實是一個女人。”
“一個非常可怕的女人。”
“那就是萍姐沒有錯了。”薛鈴嘆了口氣,然后看向霍螢:“冒昧問一句。”
“他們知不知道你就在白云山?”
如果知道霍螢就在白云山的話,那么拿天不老,霍螢就是繞不開的一環。
霍螢側頭想了想,然后說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真是標準的回答。
薛鈴嘆了口氣:“反正快到了。”
“等到了就知道了。”
三個人牽馬而行。
而前方的行人越來越多。
而行人聚集之處,正是霄魂客棧的方向。
“發生了什么事情?”薛鈴喃喃,然后拉住身邊一個行人:“請問這位兄臺,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嗎?”那個行人一臉不可思議。
“華山商九歌正在那里比武招親,你不知道嗎?”
薛鈴驚呆了。
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
……
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商九歌。
下山沒多久,就開始比武招親了。
在霄魂客棧的門口已經擠了大量的行人,即使是燥熱的天氣,也沒有影響路人那顆看熱鬧的躁動之心。
鑒于牽著馬實在難以前進,薛鈴三個人只能夠將馬匹拴在一旁陰涼處,然后兩個人便艱難地往前擠。
之所以說是兩個人,是因為霍螢并不喜歡這種擠貓貓的運動。
她只是在一旁旁觀。
盛君千人高馬大武功高強,當然是擠貓貓運動的佼佼者,但是薛鈴的金剛不壞神功擠貓貓也是一把好手,兩只小貓從人群的最外層開始擠,一直擠到前方,才感覺豁然開朗。
而到了前方,只見在青石板的路面上,用石灰粉草率畫了一個圈。
在圓圈中,正看到白衣黑發的商九歌前方站著看似風情萬種實則表情平靜的寧夏。
寧夏手中握著一根白蠟木棍,對面則站著一個俠客打扮的大漢,只看對方一聲嘶喊,然后便握著長刀向著寧夏這邊撲去,而寧夏則百無聊賴地平靜上前一步,手中白蠟木棍后發先至,然后一招就挑中對方刀柄,將長刀打落的同時再進身一棍,搗中對方胸口。
這個俠客應聲倒地。
前后不過一個照面,一眨眼的功夫。
其實這說起來也很正常。
面對普通的敵人的時候,商九歌根本就不用開口,寧夏自己怎么說也是二品武者,這放到武林名門中也是能當長老的實力,用來對付這些江湖中散兵游勇根本是綽綽有余。
真要說的話,寧夏自己本來是做不到這樣輕描淡寫只依靠招式就輕松制敵,但是這兩天經過商九歌的錘煉打磨,寧夏也漸漸學著后發先至,以破綻克敵這個武學總之,而這些慕名而來的江湖人士則是最好的陪練。
這也是為什么寧夏愿意在這里繼續拋頭露面的原因。
換句話說,拋頭露面對于寧夏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不可克服的困難,或者連困難都算不上,至于商九歌,也當然從來沒有這個概念。
但是這樣又剛好符合當初對付蜂巢的策略,那就是主動曝光買熱搜,將水攪得越渾越好,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的時候,其他的熱點就很難挑動人的神經。
除非。
商離真的有私生女外加熱衷多人運動?
看著那個頃刻之間被擊倒的俠客爬起來抱拳討饒,寧夏不動聲色笑了笑,手中木棍輕點。
“誰是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