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周圍瞬間響起了山呼海嘯的吶喊聲。
此時已經到了讓平城下,隱藏行蹤已經變成了一種奢望,接下來便是攻城,當然是大聲吶喊以壯聲勢。
而另一方面,方別和雷廣一東一西,在太陽的照耀下,已然各自出發。
……
……
“這些碉堡互為犄角,如果強攻的話恐怕傷亡很大,但是倘若不管這些碉堡,執意攻城,難度會更大。”
正在方別與廣濟奇商議的時候,一邊已經有人開口了:“那些碉堡是倭寇鬧著玩的吧,將軍,請給末將三百人,定能夠將那些碉堡一一掃除,為將軍攻下讓平徹底掃清障礙。”
“雷廣,休得胡來,我們初來乍到,不熟悉敵人狀況,不能輕易出陣。”廣濟奇當即看著那人呵斥道。
“大人膽子也忒小了吧。”因為廣濟奇是直接空降的主將,所率領的官兵也不是他的舊部,只因為廣濟奇沒有辦法真的把自己的東南兵一路拉上燕京,這樣就和造反沒有什么區別了,所以只能夠自己只身前往燕京,然后再接受兵部的委任。
當然,這樣一來最大的壞處就是這些刺頭兵根本就不把廣濟奇這個少年將軍給放在眼中。
“我聽說大人在東南打那些倭寇小子是打得叫一個虎虎生風,敢情現在來打他們的老子了,就畏畏縮縮不敢上前了。”
“大人且給我三百人馬,如果沒有辦法拔除那些碉堡,我雷廣提頭來見。”
雷廣眸眼輕蔑地望著廣濟奇,只因為廣濟奇差不多是火箭提升,雖然說威名在東南已經算得上是如雷貫耳,但是對于這些在邊野慣了的邊軍而言,則根本都不頂用。
況且廣濟奇還對方別這個完全的局外人甚是信任的樣子,更讓他們心中感到不爽。
“雷廣!”廣濟奇強行壓住怒火:“東瀛軍隊火器精良,利用這些碉堡更是如虎添翼,你就算要打,也需要趁夜攻打,哪有白天這樣蠻上硬干的?”
“如果說敗了,你死了倒是小事,延誤了軍機,才是誤了朝廷的大事。”
“哈哈,大人急眼了,恐怕是不想讓小的搶功吧。”雷廣哈哈大笑說道,竟然是絲毫不將廣濟奇看在眼中。
而在一邊,方別則笑了笑,望向雷廣:“雷將軍,此言差矣,廣大人只是擔心你沒用罷了。”
“你是什么東西,這種場合你都敢插嘴?”雷廣面對廣濟奇都敢出言譏諷,面對方別那自然是不在話下,他當即大聲斥道。
而方別則絲毫不在意,他看向廣濟奇:“要么廣大人,我和這位雷將軍立下軍令狀如何?”
“你讓他帶上三百人馬,就照他說的去拔除那些碉堡。”
“那你呢?”雷廣望著方別,不由說道:“軍令狀我先說好,可是要砍腦袋的。”
“砍腦袋就砍腦袋唄。”方別笑了笑:“不過我的腦袋可不好砍。”
“我既然要和雷將軍一起立下軍令狀,那么我肯定也負責拔除這些碉堡了。”